微挑了挑眉,将一切算计藏在暗夜下。
“公公,我不甘心。”
“两位,菜来了!”
隐阁中,一片黑暗,只有面具上的银色花纹泛着幽幽的光。
“出宫了?”
“是。”漠瞳低首应道。
门外,涵凝的声音响起:“宫主,金渊金堂主求见。”
“让他进来。”
金渊一身白袍,不染纤尘。看了一眼隐在暗处的人,微微点头。
漠瞳也点头回应。
“宫主,南宫冽住在云升楼,为隐藏身份,改姓曹。”
“曹?”苍雪抬头,黑暗中,血红色的眸子幽如鬼火,“他还真是单纯的厉害。”嘴角弯起一个熟悉的弧度,“真的以为改了姓名,就是另一个人了么?这份心思,怪不得南宫石属意庄隐。”
“那我们下一步?”金渊、漠瞳同时出声。
“皇子私自出宫,是大罪……”
漠瞳道:“属下明白了。”
苍雪笑:“明白什么?本宫话还没说完呢。虽说是大罪,但是于我们,没什么用处。南宫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都要出来,一定有原因。盯紧南宫石和南宫冽,敌明我暗。至于庄隐公主……”苍雪拖长了声音,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将狼养在身边,要比放了它,更有利。”
“是!”
苍雪是一个渔夫,一个耐性极佳的渔夫。
她可以等,也愿意等。等到最后一只鱼儿进网,抑或是鹬蚌相争,两败俱伤,便是她这个渔翁出场之时。
四年的时间,撒下的网足够大,进来的鱼也足够多。
“是时候收网了。”
江湖平静太久了,先前五毒教的覆灭,就像在平静无波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不大,却也能泛起点点涟漪。
在安逸的环境呆久了,人就会变得无用起来。有些火,总要有人去放;有些血雨腥风,总要有人去掀起;有些天良,总要有人去丧尽。
魔君的女儿,也总要当得起这个名号才好。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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