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梓馨……过年有收到她寄来的明信片。”白草的车子停到祁齐的楼下后,在祁齐将要下车拿行李时,陡然说了这么一句。
祁齐确实被她这句话讲得怔了一下,旋即面色恢复淡漠:“哦。”
白草帮她打开后备箱,又问:“她出国都一个多月了,就没跟你联系过?”
“没有。”祁齐淡淡地回答。
闻言,白草只好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再说什么。
祁齐独自将行李拎上楼,整理完东西后,坐在卧室里发愣半天,想到白草说的康梓馨寄出来的明信片,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楼下对户邮箱的钥匙。找了好久没找到,顿时又去储物间翻出一把钳子和扳手。
直接下楼,找到自家的那个邮政箱,直接开始沿着细细的投信缝撬锁。
由于做得毫不遮掩,声响又大,很多进出单元楼的住户都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瞧着她,后来不知道谁去喊了小区保安,等两名保安拎着电棍跑过来时,祁齐已经将邮政箱的金属门卸下来扔在脚下,正对着空荡荡的邮箱发愣。
保安在旁边转悠了几秒,吃不准是否真要上前询问这个脸上正阴晴不定的女士。
祁齐发完愣后,无声地弯身捡起那个歪歪扭扭的金属小门儿,丢到了邮箱里,捏紧手中的钳子和扳手,径自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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