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早会回来的。”田希琴又加了这么一句,像是在抚慰祁齐。车内的康梓岚伸手将田希琴拉到副驾驶座上,最后看了眼祁齐,说了声“好好休息吧”,便驱车离开了。
祁齐在晚夏的热风中站了一会儿,一直到脑袋里感觉舒服点了,才缓缓地上楼。
屋里比外面的温度稍稍低一些,但是空气一整天没有流通显得很闷。祁齐打开家中的空调,去卫生间的时候,不经意地看到了次卧那边的“照片墙”,登时站定脚步从上自下看去,有几张最初的照片因为长期贴在外头,边角部分已经泛起了极浅的黄,照片纸也开始变形,卷筒一般黏连在后头的墙纸上。
祁齐抬手,将最老的几张照片一个接一个地撕下来,带着胶带跟着被剥下来的表层墙纸,丢到了垃圾桶中。
墙面还剩了十几张较为崭新的照片,一下子显得空了起来。祁齐想:或许再用不了多久,新的照片也会变旧,也会如今天的那些照片被自己丢弃,而那堵墙却仍旧是原本的那堵墙。
今天喝的酒确实是多了……她感觉脑袋一阵阵地抽疼,连着心脏那里都跟着空荡起来。
九月底,岳生集团已经在祁齐的手中运作顺畅,岳璐还未从国外回来,归期也未定下来。
flyie顺利生产,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是一个儿子。岳家的二老极为开怀满意,从孩子出生的那时起便说过多次一个月后要大摆满月酒。岳家长子为此也行为高调起来,初为人父又有了接替固定家产的资本,自然是格外地红光满面。
祁齐仍旧是淡然地旁观这些岳家的私事,唯一要警惕的便是孩子满月后flyie可能进行的动作,这件事她同身在海外的岳璐略微提及过,但岳璐却似乎并不在意,只回答说凡事都等自己回国再说。
中秋节刚过没几天,祁参却很突然地跑了过来,简单地拎着个双肩背包,直接进了岳生集团找大姐。
祁齐看她脸色不是很好,便暂停下手头的全部工作,带她出去吃饭,看着她心不在焉地喝着汤,便淡淡地询问:“老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祁参再简单不过地回答,“心情不好来你这边散散心。”
“唔。”祁齐很轻微地点了下头,招手喊侍应生加一瓶白酒来,“那我就陪你散散心。”
晚上姐们俩打车回家,互相搀扶着上了楼,打开门后祁参率先进屋,四下里转了一圈后问道:“怎么,康梓馨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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