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颜诺琰笑笑并不语,她不想说关于自己多余的事,岑文静见颜诺琰笑笑不接话也不介意,之后她和颜诺琰聊着别的话题,扯来扯去,扯了半天闲话,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岑文静低头看着手表显示的时间,站起身,带着颜诺琰去康复室做治疗。
身边有护士再旁,岑文静在旁边做指导,观察着颜诺琰做腿部训练,察觉到颜诺琰今天虽然做着有些吃力,比以往要好上许多,护士的在旁协助也减少了很多,颜诺琰此时的脸上汗水淋淋,红彤彤的,不时的鼻翼上的汗水滴落在地上或者是手臂上,额头上贴着几丝发丝,挡住了额头,短袖也被汗水沁湿,其中的一名护士给颜诺琰擦汗水,另一个协助颜诺琰继续做腿部康复训练。
康复室外面站着的人,像是站在这里许久,她透过窗户注视着里面辛苦的颜诺琰,心疼的眼眸显现,看着康复室里忙绿的做着枯燥又乏味训练的,瘦弱的人影儿每每的刺到观注人的心,郗韵苒吸了吸鼻子,眼神不舍从颜诺琰的身上转移,转身便要离开…
“韵苒,你怎么站在着,怎么不进去?”远处走来的颜母走到郗韵苒这里,诧异了一下,开口问郗韵苒。
“妈,”郗韵苒一愣露出淡淡的笑容,脱口叫了妈,看到颜母点头,并没有纠正她的称谓,郗韵苒便不再说话,低头见到颜母手中拎着的保温盒,便知道这是给颜诺琰带来的补品,想到里面受苦的人,郗韵苒终是愧疚的叹了口气…
颜母走到窗户这里,看着女儿刚做好训练,转头,看着同样在看着的人儿,颜母不禁开口道:“怎么不进去?”颜母侧头瞧着郗韵苒,温和的开口,郗韵苒扭头看着颜母,看到颜母温和的看着她,自己对颜诺琰的行为,做出伤害颜诺琰的事都足以让颜母冷淡、不待见的瞧着她。
即使几年不进颜家见见琰的父母,问问他们过得好不好,但从以往到今,从没在颜母的脸上看到怪罪,怪罪她做的错事,怪她不去见他们,颜母的脸上总是温和的面对她,“妈,我不进去了,想琰也不愿意见到我,在外面能见上她一面,我已经知足了……,”郗韵苒开口道。
她在知道颜诺琰是冤枉的时候,她确实难过,确实有些怪自己做的事情,事后,她只是看父母的次数少些,如果孩子想去父母那儿,她吩咐司机送过去,很少她亲自去送,但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她还是顺从自己的心,回老宅,见见父母,祖父,还有亲戚,但是,她从没有去见颜诺琰的父母,即使知道颜诺琰是冤枉,受很大的委屈的时候,也从没想过去见颜母、颜父,没想过颜诺琰不再身边,颜父颜母的孤单,寂寥,想着远走他乡的女儿的心,郗韵苒注视着颜母的脸,看着苍老不负从前颜母,郗韵苒一阵心酸,她没及时做出补救的举动,关心关心颜父颜母的心思。郗韵苒眼中流出泪水,匆匆的对颜母道:“妈,对不起。”转身匆匆离去,她的背影让看着的颜母一阵心疼。
几分钟后,康复室的门被打开,护士推着颜诺琰出来,抬眼看到母亲在门口,她张口道:“妈,你什么时候来的,站在这里有多久了,怎么不在病房坐着等我?”颜诺琰心疼道。
‘哎,妈没来多久,这不,你就出来了,”颜母笑看着女儿笑呵呵的道,见到女儿脸上还有汗水在上面,从兜里掏出手绢,微微弯腰细心的擦着颜诺琰的脸上少许的汗水,擦拭之后,颜母收起手绢站直腰,“走吧!,妈推你回房。”
“嗯”,颜诺琰接过颜母手中的保温盒,放在腿上,冲着母亲笑笑,颜母帮着颜诺琰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儿,对着护士和岑文静礼貌一笑,接过把手,推着颜诺琰往病房走去。
期间,来了一位护士找到岑文静,岑文静听着护士跟她说的话,简单的颜母与颜诺琰打招呼,又和颜诺琰说关于她朋友的事,等晚一会儿再见面介绍,说完之后,匆匆的离去。
颜母和颜诺琰到了病房,颜母给颜诺琰到了杯水,颜诺琰喝了半杯,便把杯子交给颜母,她自己驱动轮椅去了洗手间,洗漱一番,一个多小时出来,看着母亲早已把补品盛出一碗放到茶几上,颜诺琰来到茶几这里,拿起勺子从精致的碗里舀了一勺,送到嘴里,抬头看着母亲眯着眼笑着说:“爸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看着女儿享受的表情,颜母慈爱的笑着,并不言语。
待颜诺琰喝完,颜母收拾了一下,坐在女儿的旁边,见着女儿比以前精神许多,也真的是放下了心来。
不知过了多久,颜诺琰转头看着颜母,想了想道:“妈,我出国这几年郗韵苒来过咱家几次,有……有没有带着的孩子来过,”颜诺琰回过神来见母亲看着她,问道。
见着女儿平静的眼眸,不知颜诺琰突然问关于郗韵苒是什么意思,颜母握住颜诺琰的手,说道:“只来过一次,就是送东西那次,之后再没有来过,琰琰,怎么问起这事来了,”颜母瞧着女儿道。
接着道:“我来那会儿,见着韵苒在康复室外看着你,看得出她是爱你的,我们聊了几句,她便走了,之前你们发生的事情,妈知道你心里是介意的,妈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颜母声声道。
闻言,颜诺琰叹了口气道:“妈,你和我都见到她的,你觉得她的性子,做事风格与之前相比,有没有变化,她的生意上做事是没得说,狠,眼观独到,做事雷厉风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