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不得不想起那个晚上。。。红酒的味道。。。酸、涩、甘。。。红渠顺杯而下的色泽和流动感。。。低垂的眉目。。。手指顺着我的翻领而下。。。
最后,是那个我最不能面对的。。。反客为主的。。。吻。。。用力撑开她的唇齿。。。刚触及到舌。。。她猛然的推开。。。“你果然擅长此道”。。。
最不愿面对。。。又最贪恋的在暗夜中蒙着被子回味和追索。。。
回来后谁也没提,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就当没发生过一样。。。。。。
了,起身,烦躁的松松衬衫领子,脱了外面的毛背心,起身去冲凉,热水的冲淋使人放松,头脑清醒很多,也迟钝很多。摸到吹风,稍稍吹了下头发,靠在床上看电视。
五星体育正在转播斯诺克大师赛——希金斯vs艾伦。
一上来希金斯好像有点不在状态,被艾伦抢得先机,七局下来4比3。但,姜还是老的辣,关键时刻第八局希金斯抓住艾伦一个失误追平,第九局更是稳定的一边倒,完成了漂亮的“清台”。艾伦无奈的耸肩,老希自始自终面无表情,这老希真成仙了,前些年看他观察台面还会流出聚焦审视的目光,现在那眼光,无时无刻不如一杯休息位上玻璃杯的清水。
突然觉得老希这刻面目实在可憎,无心看接下来的采访。转台!
一转台又是某台的啥鉴腚鉴宝节目,好吧,咱也了解下行市,看看什么时候怎样待价而沽。台上台下正一唱一和掌声一片,床头座机响了。
关掉声音接起来:“喂?”
“石茗,休息了吗?”平静的女声。是她。
“哦,还没呢。您有什么吩咐?”还不到十点,我哪那么早休息啊。
“我刚发了给你,你查收一下。”
“啊,我过来的匆忙,笔记本没带。那我,到大堂问下有没有电脑可用?”
“哦。。。”她迟疑了一下,说:“那倒不用,我这里有文档,方便我过去一下吗?”
啊,她要来我房间?不管是于公于私,都没有什么不方便啊。我赶紧说:“方便方便,您来吧。”
“好。”
放下电话,有点怅怅然,又有点兴奋,赶快起身把散落的衣物收了一下,被子理了理,穿好袜子鞋子等她过来。
起初把电视关了,后来觉得关了电视太不自然,还是又打开了。
——————————————————————————————————————
“晚饭吃了吗?”她从我侧边进门,几步的距离,长发从我面前一晃而过,我有点迟钝,她已站在我屋内。
“吃了,机场买了汉堡。”我关上门,没上保险,也走进来,把房间写字台前的椅子拉开。
“我让餐厅做了点东西送过来。”她没坐我拉开的椅子,在标间另一张床靠墙的位置坐下来。
她应该是刚结束和他们的谈话,非常疲劳,或该去休息的,却还安排餐厅做东西给我吃。
“太麻烦了。”我有点意外,又有点。。。受宠若惊。
她手里拿着浅绿色的文件夹,放到我这边的床上:“本来不想说的,既然是你来了,就和你商量下。你看看吧。”
我坐下来,翻来看。。。。。。看不出这资料是谁转过来的。。。。。。
抬眼看她,她双手后撑着,黑色的紧身高领毛衣衬托出饱满纤细的曲线,嘴唇抿着,似乎正专注看着电视屏幕。鉴宝节目已经结束,现在放的是游览北京的导游节目。
她突然看向我,四目相视。我淬不及防,很是尴尬。
“看什么?连杯水都没有?”她一笑。双手依然后撑着。
“哦”我才意识到,老总亲自驾临,我光顾着紧张,连杯水也没给她倒。
我快步走向茶橱,拧开两瓶矿泉水,倒进热水壶里,进来房间这么久,自己也没想起煮点水来喝。
水在煮。我走回去,没有坐,站在她对面也看着电视。
她的目光又停留在电视屏幕上:“看完了?怎么想?”
我吐了口气:“您会上都说了:“先把预收单子开出来。” ”
“问你怎么想,不是让你复述会议纪要。”她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屏幕,银幕上的光反射在她清晰的眉目上,银色的冷冷的光。
“我基本赞同钱淼的看法。”
“基本到什么程度?我不接受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她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我,黑黑的瞳孔让人无法回避。
我坐下来,吸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第三,第五两件,肯定不对;第六件待查,要上手实物;一二四三件凭图就可见的一眼开门,但估价也不妥,后面几件,对是对,但排列混乱,没有一个明确的。。。价值诉求。”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收回了目光,点点头。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电视节目里导游煽情的声音。。。。。。
水滚开的声音化解了这种沉默的气氛,我起身去倒水。正好门铃也响,顺手开门。服务生推着小推车微笑着:“您的点心。”
很意外的几个粤点。
“这里是正宗的广式师傅。你尝尝看。”她把倒上水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说:“开一瓶煮就好了。两瓶都煮了,这么烫,怎么喝?”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不是您驾临,我紧张么。
“你先吃东西吧。”水很烫,玻璃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