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别说,我就是这么以为的怎么了?”白颂有些气恼。
“我又没说什么,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啊,不过在我的有生之年,能看到你脸红也算是了了一大心愿了。”景追的语气有些感慨,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慢慢长大,而自己却已是满头白发时对时间的感慨。
“我靠,你这话什么意思?”白颂听着他有些沧桑的语气笑骂道,“我这样你就这么高兴,那要是我哪天结婚了,你不得直接跪了。”
“那必须得跪啊!”景追理所当然道。
“……”景追显然理解错了,白颂也懒得解释,又接着道:“我脸红绝对不是因为对他有意思。这才见了几次面啊?话都没说几句,我又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不至于见到一个男人就发情。”
“那你干嘛脸红?”景追好奇白颂会有什么好的解释。
“喂,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好吗?我也没谈过恋爱好吗?人家还是很纯情的好吗?遇到一个眼神火辣的看着自己长得又好看的男人就不能脸红一下了吗?不脸红才不正常好吧!”白颂表示对景追的质疑很不爽。
“好,好,你是女人,你纯情,你也很正常。”景追一一应着,却笑得很不正常,眼睛都眯了起来。
白颂还想在说什么,景追却先一步道:“这京城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啊?为什么啊?”白颂反射性问道。
“你没听到刚刚那个人说什么?”景追白了她一眼。
白颂想了想道:“那个叫的苍溟吗?他怎么了?我看着挺正常的啊?”
景追这才想起来那人叫苍溟,陆池叫过他。他点点头:“就是他,他是挺正常的。但是他家不正常,太有钱了,又和陆池的关系不一般,这种人我们惹不起。今天这客栈是留不得了,我们现在就出城吧。”
白颂表示同意,但又想到什么道:“那要是我们现在走了,那这条项链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戴着吧,要不我们把绳子弄断?”白颂想到以前看过的和电视剧里,这样贵重的东西总是能引来杀身之祸。
景追微微沉吟,摇头道:“这上面的每一个物件都是价值连城,这绳子估计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弄坏了我们肯定是赔不起,到时候更是麻烦。就这么戴着吧,你把它藏好就行。”
“我靠,怎么藏?以后都穿高领的衣服吗?那不得热死!”此时正是酷暑,这古代的衣服本就已经够厚了,要是还得天天把脖子也捂得紧紧的,她不中暑才怪呢!
“那你说怎么办啊大小姐。”景追无奈。
“哎,你说做这条项链的人也真是的,干嘛非得把绳子弄得这么短啊!”白颂开始怨天尤人。
景追顺着这条路走向另一条通往城门的路:“行了姑奶奶,别发牢骚了,现在天还没亮,趁别人看不见,你还有很多时间思考该怎么办。天亮之前要是还没想出来,咱就买个丝巾啊什么的带上,你看怎么样?”
“不用想了,就丝巾吧,出城我们就买。”
景追点头,两人快步向城门走去。
“教主,景追二人已经出城。”一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垂首报告情报。
苍溟此时身着一袭火红色锦袍,上面绣满蜿蜒的黑色花纹,乌黑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背。他微微一勾唇,肆意而张扬,眼中闪现的光芒却让人捉摸不透:“就知道他没那么老实,继续跟着他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章开始字数每章不会低于两千,以后还会慢慢加字数。最后求收藏。
☆、第十二章
景追二人自离开京城已经两天了,因为他们都习惯徒步,所以并没有走很远,只是在京城的不远处的小城落了脚。
这小城名叫锦东城,据说这里原是一个土匪窝,区区一帮山野莽夫就敢在京城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那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本身,所以他们在此地猖狂了不少年,京城多次派人来此将其绞杀,却都无功而返。虽说来这儿的那几个武将都不是什么大将,但也好歹带了不少官兵,可此地地形奇特,土匪一帮可谓是占尽了天时地利。后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人,一夜之间把这个驰骋多年的庞大组织变成了鲜红血腥的屠场。原本这事儿没人知道,不过后来朝廷那边儿有人察觉到这帮土匪突然消停不少,就起了疑心,派人过来勘察,这才知道这帮土匪早就被人一窝端了。
来查探的人能断定那是一人所为,因为那帮土匪上上下下几百来号人的死法全都一模一样,都是被人用剑割喉而死,就连割的形状、深度都一样,可见那人的武功之高,却并不狠辣。
后来不管别人怎么查,都没查到那人是谁。朝廷想把这块地整顿一下,日后好作他用,京城第一大商家之主苍溟自愿捐赠黄金数千两,将此地改造成了全国除京城外最大的贸易之都。这里与其他城镇各不相连,独处于一座平旷的山丘之顶,又富可敌国,说它是一座独立的王国也不为过
景追二人都静静地听着这茶馆的说书先生有声有色地讲述着这座繁荣却神秘的小城以前的故事,而在听到苍溟的名字时同时抬头对视一眼。
“没想到苍溟竟是这样的身份,我还真看不出来。”白颂撇嘴道,“不过,他那么有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普通的客栈呢?”
景追也想过同样的问题,不过他开口却说:“陆池的身份也不一般,不也是出现在那个客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