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覆盖着一片轻薄的纱衣,缀满了小巧莹润的白色珍珠,既煽情,又sè_qíng。纱衣和脖颈上的一只银色软项圈和衣服相连,项圈上面同样用银线绣了一个暗纹:“”。
其余地方,尽是裸露。
台下的观众这才发现,跪坐的男人胸前有一对银制乳夹,隔着纱衣夹住两边的rǔ_tóu,夹子之间有一根细链,向下没入黑色蕾丝内裤里,用途不言而喻,向上则连接项圈。
毫无征兆地,“啪”的清脆一响,划破了场内的空气。
执着的手拍细长的拍杆微扬,准确地落在男人胯间垂软的性器上,他当即“唔”地一声痛呼低头,想躬下腰去,却因为全身都被绳索和链子束缚,动弹不得,而特制的眼罩和口球也掩住了大部分反抗声色,让他不得不继续保持着任人游戏的模样。
神经太过紧绷的缘故,男人口齿酸涩,唾液顺着殷红的嘴唇和口球的缝隙溢了出来,流到了下巴上。
然而下一秒,一个小而平的物体贴近了他的下颌,顺势而下,把晶莹的涎水一路涂在他细长的脖颈,又滑到胸口、小腹,然后抵住他方才被打中的性器。
“痛吗?”他听到一个声音问。
男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片东西立刻重新拖住了他的下颌,轻轻的托起他的脸,逼迫他扬起头。
虽然什幺都看不见,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以一个多幺屈辱的姿势呈现在那个人面前,耳边还有别人,别人的细碎惊呼声,口哨声,都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没有任何表示。
细微的脚步声,男人胸前rǔ_tóu上酥麻的刺痛再度尖锐了一次,他却意识到是乳夹被人摘了,接着,他的口球被取下。
他艰难地活动着口齿,灯光下色彩艳丽的唇舌让舞台底下的人浮想联翩,血脉喷张,简直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那张嘴里试上一试。
而再次抬步,平静地开口: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回答我的问题,不可以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
蛇皮手拍肆意的落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他的声音忽近忽远,男人的双眼在黑暗里太久,大脑轰轰作响,根本不知道他在自己的什幺方向,还没等他找到声音的来源,忽然压低了声音:
“……否则,我就在这些人面前,把你强上了。”
话毕,像是示威一般,“刷刷”两下,急促的破空声让全场鸦雀无声,白色手套挥舞着的手拍轻轻放下,动作干净完美,毫无瑕疵。
所有人屏息,只有跪着的男人“啊”地痛呼着再次低下头,一对rǔ_tóu迅速地激凸肿胀起来,冲着血撑起了薄薄的纱衣,正对着衣服上的一对珍珠,莹白和嫩红分外契合,仿佛那是一双盛放珍宝的器皿。
而rǔ_tóu上呈现了两道对称的拍痕,把皮肤折磨得透明艳丽,却恰到好处地控制在没有渗血。
“痛吗?”又一次问。
他深深喘息,只觉得感官混沌,只有口腔、rǔ_tóu、性器、后穴敏感得不可思议,如潮如电的感觉全都汇集到尾椎,在脊背的两极不断放大刺激着他:
“我……我不知道……”
“啪”的又一声,正中蕾丝包裹下的yīn_jīng顶端。
他倒吸一口气,疼得额角冒汗,狠咬住下唇,良久才开口:“……疼,疼,不要了,我好疼……”
“求我。”
抬手,手拍温柔地分开他咬合的唇和齿,轻轻摩擦着他的印着牙印的下唇。
他闻到一股干燥温暖的皮革香气,莫名地让人安神,直到手拍继续无情地甩在左侧的rǔ_tóu上。
“……唔嗯……啊!”
这次rǔ_tóu翘得更高,红肿不堪,一副饱受蹂躏的脆弱样子,这一次力度和技巧的控制更是登峰造极,场下反常地没有了丝毫动静,只等着下一个动作。
刀斧般厚实锋利的军靴逼近前半步,他终于开口:
“求你,求你……”
“我是谁?”墨黑色的军装制服无声地触上舞台地面,在一片吸气声中单膝跪地,挡在了“表演物”的身前。
他放下手拍,直接挑开他髋间的内裤细带,暴露出那根性器。
男人的腰登时一顿,羞耻地轻轻撇开了脸。
与乳夹和项圈相连的银色细链连接着他yīn_jīng顶部的一粒珍珠,而珍珠之下,显然是一根稍细的金属棒,没入尿道口的深处。
的指端轻轻地抚上性器顶端,那里即使被塞满、被鞭打,也依旧溢出了一些黏腻。
他蘸着带点稠意的液体缓慢地在那粒珍珠外围打圈,另一只手掰回男人的脸,让他面对自己。拇指上,羊皮手套略显粗粒的质感摩擦着那张嘴唇,循循善诱:
“听话,叫我的名字。”
男人的嘴唇很干,声音又低又哑,无力的叫到:“霍……霍延,霍……”
霍延骤然偏过头,狠狠堵住俞川的嘴,扣住他的后脑吻了上去。
台下一片惊呼起哄,再也不能保持秩序,叫喊和热潮一浪一浪地袭来。
霍延毫无反应,他闭上眼深深吻着俞川,舌尖撩开齿贝,探到口腔里席卷扫荡,攻略一切。
俞川只觉得一瞬间周遭人声鼎沸,刚怕得瑟缩了一下,项圈后面的那根链子就被霍延狠狠拽住,脖子勒得窒气,他被迫地高扬起头承受这场突如其来的侵袭。
而后穴里塞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