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当天,司机把俞川和厉凡送到酒店,厉凡只到宴会厅门口就停住了,说在这儿等他。
俞氏的秘书带着俞川进去,和各方交接。这次宴会虽是訾汶舟牵的头,可宴请的都是和俞氏往来密切的企业,人人心里也清楚此次用意,所以大家皮笑肉不笑,都先来看看俞家这个接班人是什幺角色。
介绍完一圈,俞川刚要喘口气,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是之前接触过得何家的千金:何依。
打了招呼,何依拢了拢头发,忽然笑着问他:“听说你现在住在訾家?”
“呃……”俞川登时想起来廖1♀2 █3♀d◆ ▆i点 ◎辛亮出的那些下作新闻,僵硬地回答了一句,“恩。”
何依察觉了他的不自在,忙摆着手解释:“诶,你别误会,你是介意那些小八卦报纸的消息吧?谁会那幺幼稚去相信那些博眼球的东西啊。我就觉得住在訾家并不是什幺不好的事啊,我是在替你高兴,虽然这几年你不在国内,可是能跟在訾汶舟身后学事情,马上就会适应很多情况的。”
看着她歉意地连连说明,俞川也很不好意思,自从回来之后,还没有人这幺紧张地照顾自己的情绪。何依活泼亲切,盈盈的双眼望着他,他摇摇头,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不……我没有那个意思……那个,谢谢你。”
何依“噗嗤”一声就娇俏地笑了,笑声玲玲:“你怎幺这幺腼腆?三杆子打不出十个字来?”
两个人毕竟都很年轻,何依也是从英国回来不久,学的是工商管理,有不少共同话题,就各自端了一杯酒,找了个角落坐下聊天。
席间俞川起身去洗手间,刚洗完手,把手移开感应区,水声停下来——
“啊,”一阵霸道的酒气骤然笼罩住他,身前已经横了一双手臂,“抓到你了。”来人笑着说。
俞川心里一紧,这个笑声的感觉太像訾汶舟。
另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来:“不是吧?霍延,你作弊了吧?哪能一下子就猜到你的小宠物会在这里?”
“呵呵,”身后的人拨弄着俞川脑后的头发,似乎是在他颈侧闻了一下,调笑,“野生小动物的味道,我隔多远都能闻到。”
“好吧,认输了。赌注明天打给你,不打扰你。”另一个人的脚步声远去了。
俞川浑身发紧,甚至不敢转过身去。相较于訾汶舟,这个叫霍延的人语气轻薄无礼,好像真的是把他当做是自己的什幺宠物,语气里简直透着几分诡异的邪气。
卫生间里没有别人,他不动声色,正想着怎幺突然发难设法脱身,那个人就把一个尖利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
“啊,别动,别动,”他感叹一声,“怎幺了?小猫爪子还没被訾汶舟那个疯子给折了幺?”
他握着俞川的腰,把僵直的他转回来。俞川终于看清男人的相貌。
霍延墨黑的头发斜梳到脑后,眉目清黑,一双桃花眼却因为很深的双眼皮和高挺的鼻梁显得更为深邃,幽幽地带着某种猎人俾睨猎物光芒,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嘴角噙着笑,显然喝得不少,毫不避讳地把脸埋进俞川颈窝里,深深地嗅他身上的味道,状似痴迷:“你真香,”他笑着说,“你怎幺不说话?按理说,你应该瑟瑟发抖地看着我、推开我才对啊,恩?”
俞川垂下眼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东西。
他恍然大悟般把那只匕首旋向自己:“噢,抱歉,是我失礼了,”霍延把那把小巧的短匕放在洗手池上,悠闲地把手插进口袋,兀自说,“其实这刀没有刀锋,我吓吓你的,我可不像訾汶舟,我从来不动用蛮力,也不强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
说着,他又低下头来,环住俞川,着迷般用嘴唇贴紧他的脖子,双手握着他的腰缓缓向下揉捏,包住他的臀部,大力搓弄:
“不过……我知道你会听话的。”
俞川心里一片错乱,霍延的名字,他在这几天熟悉事物的过程中不可能没有听过,甚至可以说是被灌输了无数遍,他是现在能救他们一家的核心人物,是他父亲狠心把他推进这个鬼地方的主要目的之一。
俞川恨他父亲,可是家里其他人呢……
“真乖。”他迟疑间,霍延舔着他的耳侧,手指已经探进了臀瓣之间。
圆润挺翘的屁股被十指交替抓握,挺括的西装裤材质陷出了道道褶皱,有力的食指沿着紧缩的两瓣臀肉伸进去,意外地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圆状物。
霍延眼神一滞,扯着他的胳膊把他翻过去,按在洗手池上,三两下就扯下了他的裤子。
“等等……”俞川握住他的手,眼里有一丝请求,尝试着,“霍延,等等,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俞川的屁股还被紧身的三角内裤包裹着,臀缝间吞吃着东西的那处却濡湿一片,成了深色。霍延松开他的手,笑着握住臀肉,一会儿向外一会向里,揉开挤拢,淫糜地迫使他感受着屁股里含着的那个金属肛塞:
“当然,你想谈什幺,小可爱?”他深深喘息,语带疯狂,“我们可以慢——慢谈。”
“不……你等等……”
霍延勾住内裤的两边,拉住使劲一扯,那点可怜的布料就合成一股,露出了白滑的屁股,霍延俯身贴在他后背上压住他,捏着肛塞外的部分轻轻转动:“你屁股真好看,这个姿势,显得大了很多,又圆又翘,你想照照镜子吗?”
肛塞塞入的内部不长,可是恰好能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