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还硬著。”
缓了缓回过神发现自己趴在树上被顶的一上一下的二少爷回头骂道。
“再来一次,就一次。”
卜冬柯贴在他身後干的起劲,铁臂抱著他的臀部,二少爷一条大腿夹在树干上yín_dàng的摩擦。
徐景维嗯嗯啊啊的小声闷叫,嘴唇僵了,镇纸沾满唾液从嘴里掉出来。徐景维趴在树上射出最後一滴白浊,空虚的感觉侵袭大脑,一手反到身後按住抱著他臀瓣的大手,“死种马,我射不出来了。”
“射不出来就尿。”卜冬柯额角滑下一道汗,上前含住他的唇瓣,粗暴的咬破了他不满的舌尖。徐景维一手紧紧搂著他的脖子和他热吻,一手抓著自己yīn_jīng狠命的摩擦。
二少爷目光散落在他男人俊朗的面孔上,水润的唇瓣贴著男人呢喃,“冬柯,冬柯,冬柯……”
想要shè_jīng的强烈yù_wàng在小腹中冲撞,可是一滴jīng_yè都射不出来了。徐景维头脑昏昏的歪著头被夹在卜冬柯和老树干之间,那混账孽根不停的贯穿他的深处,分开肉壁又退出去,将自己的种子留在里面,主人还咬著他的嘴唇引诱他坠入情网。
卜冬柯咬著他的下唇粗声道,“这次等你,你不射我也不射。”说著又狠狠chōu_chā了十多下。
“啊啊!混蛋!!”一股浅黄色的清液随著男人达到高潮淫叫喷涌而出,播撒道树根处。年轻男子被插得尿了一股又一股,爽快的喘息,硬邦邦的孽根终於软了下来,滴答著尿液垂在漂亮的小腹下方。
卜冬柯跟著快速chōu_chā了几下吻著徐景维再次射在他体内。
男人後退几步,将男根从二少爷被捅大的洞里退出一半,满意的看见他的孽根从徐景维身体里带出一串白浊。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胳膊在他胸前交叉,有力地抱著他揉弄他胸前两颗肉粒,低声道,“麻雀不过冬,我也不过冬。我在这里等著你回来。明年我们一起过年守岁。”
话音落下,徐府外又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与稍远处街坊间的爆竹声遥相呼应著。新年真的要到了。
徐景维和他做了整整一下午,此时眼前发黑,只觉得腿间shī_jìn似的流下不少液体,洞穴完全合不到一起去。头向前靠上树干,手臂慵懒地搭在卜冬柯肩上。卜冬柯歇了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提著他的衣领把他拉到靠里些的走廊中。
他穿好裤子坐在栏杆上,让徐景维背对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位置被院子里的冬青树及灌木遮盖著,离徐景维的房间很近,从水云寒的门口探头看不到此处,是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徐景维喘著气摊在他怀里,卜冬柯扳著他的大腿让他把屁股朝前挪,双脚架在栏杆上,露出身下湿漉漉的小洞,然後叉开双腿伸手帮他清理。不一会便从徐景维的肠道深处勾出不少精元,白浊稀稀拉拉的滴在地面上,卜冬柯甩甩手指给他提上裤子。
“走,先去洗把脸。”
说著将人放下来拍拍身上。徐景维看著他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恨得牙痒痒。卜冬柯这次做过头了,他塌著腰走在後面,後庭说不出的麻木,两步疾走一脚踹向前面英姿飒爽的身影,“走那麽快做什麽!”
男人腰一歪,倒抽一口冷气盯著他,两人对视半天,卜冬柯上前打横抱起徐景维。走了几步之後又放下,苦恼的低头看著他,“不行,我也累了。”
徐景维嗤笑一声拉起他的手,两人回了徐景维的房间,tuō_guāng衣服拿手帕沾了水草草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上衣服吃饭去了。
饭桌上徐二少爷的手有点颤,干脆弃了筷子改用勺子吃米饭。卜冬柯在一旁看著暗自发笑,脸上照旧不动声色,一丝不苟的吃完晚饭。吃完饭时徐景维也放下了筷子,告了声先走便面色怪异的跑开了。卜冬柯借口回一趟镖局,踏出房门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半途中折回去,在茅厕门口截下极力镇定的二少爷。
“干什麽!”
在进茅厕的时候被人一把抓住,徐景维抓狂地朝他大喊。
卜冬柯环顾一圈确定四下无人,握住他的胳膊往外一带,在他不满的双唇上啾的亲了一下。然後拍拍他的背将他推进茅厕,哈哈大笑著走开了。
徐景维回到自己院子时已是身心疲惫,眼下一片青黑。下午他吩咐了张白,因此水云寒里的积雪还未扫去。昏聩的院子中只有徐景维房间里亮起的橘黄烛火撒下一片光亮。窗前雪地上一块昏暗的亮光下有个歪歪扭扭的雪人。徐景维愣了一下,雪人的鼻子是块墨色的镇纸,突兀的插在它圆圆的脑袋上。他在雪人面前蹲下身,发现它胖嘟嘟耳朵脖颈上绕著两道红线,嗤笑了一声将镇纸拔下来,把它的红围巾照旧留在它雪白的脖子上。徐景维揉揉额头,拉开门时回头想叫人烧些热水洗澡。
徐府中正在悬挂灯笼的杂役跑到他面前道,“二少爷,刚才卜公子已经吩咐人在你房中预备了热水。”
徐景维一呆,叫那杂役继续去做事。自己走进房里关上门,靠在房门上低著头笑了。继而脱了衣服走到房中热气腾腾的木桶边,伸手试了试水,散了头发爬进去。温度正好的热水轻抚著肌肤缓解了他一天的劳累,拿了放在一旁的帕子擦拭身上,然後趴在桶边,跪著抬高臀部,一手沾了皂角粉探到臀缝里去。那个地方还是松的,轻而易举的含进他的手指。
徐景维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