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还有一根好粗长的金针?
“怎么看上去跟似的,老板你金针哪来的?不会要扎我吧。”苏乐干笑着,心中把自个儿抽了无数遍,让你脑抽。
他想问能尿遁么?但貌似不行,因为这是他的房间,还遁不了。
苏乐垂头丧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门口小医馆借的,太巧了,和卖炒菜那家正对门儿。”和严毓双轻快的语气做对比的是苏乐丧如考妣的颜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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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毓双如他说的那样拥有推拿经验,火罐一上苏乐就不冷了,大腿后边紧绷绷的,还被金针捅了两下放了血,苏乐问一共要拔多久,严毓双回了句十五分钟,彻底没话聊了。
苏乐暗中猜测严毓双可能是在修复被他的惨叫导致的耳鸣。
为这还被隔壁敲了:“死基佬搞这么大声,干你娘!”
二人默默无语,静静等待时光流逝。
严毓双外套搭在客房提供的板凳上,靠在床头玩手机,白衬衫被苏乐踹得有点皱,额发有点湿,脸上没有汗迹,不像苏乐鼻尖都见了汗,浑身上下跟水里捞上来似的。
当然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