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到底还是有些青涩,他只落下个轻吻,便想着离开方亦的唇,方亦顺势压着他的后脑勺,重新让两个人的唇瓣亲密地贴在一起,舌头强势地撬开对方的牙关,卷住对方怯怯的软舍,将白冉吻了个七荤八素,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等到两个人唇舌分开,还发出啵得一声,带出些许淫靡的银丝。方亦的眉眼里带上一抹笑意:“怎么都亲过这么多次了,还是笨得连换气都不会。”“谁说我笨了。”白冉不服气地开口,两只手扶住把手,一点点地吞咽下方亦的性器。
他做得艰难,方亦的视线却转向身后的落地窗,这扇窗子外头就是一个小花园,在往外还能看到别墅外的马路,虽然人很少,但还是能够看清楚马路上的行人。
而且小花园里还有个花匠在打理花草,时不时地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就像是在看他们两个做爱一样。
当白冉控制着上下的快慢,一边略显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的时候,方亦就拍了拍孕夫圆润的肩头,一边恶意地开始往上顶弄白冉春水泛滥的xiǎo_xué:“你看,那么多人都在看你,都在看冉冉被爸爸操呢。”这面窗子的玻璃是特制的,从里面看外头,什么都能瞧得一清二楚,但从外头看里面,却是模糊一片。
白冉心里很清楚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