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了十多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的操干,一首《降b大调第1号小提琴协奏曲》演奏下来,他的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嗓子也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完全是不能地求饶说:“不要了……太深了……”他的嗓子确实哑得厉害,可是射过第一次之后,方亦第二次相当的持久,他还没有射出来,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白函,他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上,让男人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揽住白函布满了红印子的腰部,另外一只手到了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又含了一口,嘴对嘴地把水给喂了进去。
先前怕对方发疯咬自己的舌头,方亦就一直没有亲他。不过现在白函实在是渴得嗓子都冒烟了,也就不嫌弃方亦的口水,反而和渴坏了的小奶狗一样,主动索取索取着方亦口中的水分。
“这么着急干什么。”方亦说着这样的话,却还是一连嘴对嘴地喂了白函好几口水。他的舌尖轻易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追逐戏弄着对方柔软的舌头。
激吻发出啧啧的响声,而他的性器还以一种缓慢而富有韵律的节奏在对方的xiǎo_xué内顶弄着,搅动着后穴中随性器chōu_chā而流淌的白色jīng_yè和透明肠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又做了十分钟,方亦才放过白函,给对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帮着白函穿了件睡袍。等着白函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