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南希的手指被崭新的纸张割了个小伤口,硬是走了三层楼找到他,一见面就展示伤口要他帮忙处理。傻气的行径使段时瑞哭笑不得,却还是非常温柔地给他上药、贴创可贴,然后微笑地问:“不疼了吧。”
青年当时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还疼。”
哪可能还疼。但段时瑞还是配合地撅起嘴朝他手指吹了吹:“哦,忘了要吹一吹——”转而促狭的眸光闪动,“这样够了吗?三年二班的南希小朋友?”
“不够,”青年按住他的头凑过去,“……还需要老师的吻。”
……
一幕一幕,历历在目。
段时瑞的眼眶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热了。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最令人痛心的回忆不是那些残酷的、无情的,而是那些甜蜜的,以为永不分离的。
他曾对眼前这个人付出了整颗真心,他以为自己见到了爱情的模样,他以为……终于找到了他旁边的那颗小星星。
他也想有个人能对他好啊。
他也想成为某个人独一无二的,特别的存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