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南玥低沉地,无比郑重地说,“现在正是需要南希做出牺牲的时候。”
段时瑞的心骤然往下一坠。
“他必须和秦家小姐结婚,”南玥坚定的声音像铁锤一样重重砸在人的心上,“只有通过联姻得到注资,才有能力与南昀抗衡,否则等父亲去世后早晚会被他踢出董事局,我们将一无所有。”
胸口钝痛袭来,段时瑞一瞬间好像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被砸得粉碎的声音,他死死攥紧了放在桌子下的手,手背青筋绷起,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不停地颤抖。
年轻女人娇嫩又甜美的声音依稀回响在耳边。
南玥的态度软化下来,甚至多了一丝悲悯:“现在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他选择,身为南家人,他无可选择必定要卷进这个漩涡。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不能一边享受权贵的好处一边奢望普通人的幸福,上天让我和他降临在这样的家庭,就已经剥夺了其他方面的权利,这就是得失取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