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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地,对象还是个带伤未愈的病人,真的略显qín_shòu了,厚颜如南希也不禁有点脸红,不过脸红归脸红,下身仍旧照动不误,甚至在他的目光中又粗壮了一圈。
漂亮的瞳眸在夜色中泛着幽蓝的异光,他直直地盯着他,小声解释道:“哥,我已经很久……没有了。我就蹭一蹭,不进去。”
“……”
得到默许,南希呼吸急促起来,动作愈加兴奋了。
某种特殊的衣物摩擦声在室内规律性地响起。
青年埋首在他颈边撒娇道:
“哥,你用手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我硬得好难受……”
“……”
“或者你转过去一点,让我顶一下你的屁股好吗,我就在外面不进去,可以吗……”
“……”
带伤未愈的病人选择屏蔽掉耳边欲求不满的话语,眼睛一闭,装死。
看来得加强体能锻炼了……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捡了匹小饿狼,他开始对未来的性生活感到深深的担忧。
第二天早上梁慎提着一堆营养品来医院探望,段时瑞正好在床上喝南希买来的豆沙丸子,见他来了于是给他分了一碗。
梁慎没有接,如临大敌地问一旁的好友:“是你亲手做的吗?”
南希冷冷地斜他一眼:“买的。吃不死你。”
梁慎这才松口气接过,嘴里不忘吐槽:“还好还好,要是你做的真能吃死人……”
经过这次事件,梁慎对段时瑞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大有对我兄弟好也是我兄弟的架势。他性格直来直往,说将他当朋友就真的当朋友,那拉着段时瑞聊天的热络劲儿让边上的南希竟无法插进话。
最后他一脸懵逼的被面色阴沉的好友赶走了。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南希还没来得及粘着段时瑞亲亲抱抱,就又来了一批人探访。
这次来的是段时瑞的三个室友,本来浩浩荡荡热热闹闹的一行人,一走进病房见到站在床边俊美得仿佛身上在发光的南希时,就出现了片刻的静默,大脑集体滚动过“卧槽这家伙好帅是明星吗没有走错病房吧”的弹幕。
段时瑞握拳咳了一声:“他是……我表弟。我这次住院没有告诉我妈,他特地来照顾我。”
“表弟”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随即神情冷淡地走到一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事情,给他们腾出聊天空间。
段时瑞的室友们都是逗比,三个人能聊出九个人的效果,嘻嘻哈哈的围在床边嘴巴就没停过,有的故作正经地劝他去哪座庙拜拜去霉运,有的扬言要下楼买麦克笔在他的石膏上涂鸦。
这天没有课,也是怕他一个人在医院无聊,几个人呆了很久,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小团体时不时爆出一阵哄笑声。
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段时瑞偷瞄了一眼南希,视线触及他黑如锅底的脸色不禁扶额。
他只好装作不经意地打了个呵欠,室友们见状,又说了几句保重身体的话便识相地告辞了。
待室内清静下来,维持了一下午高冷状的青年瞬间丢下电脑委委屈屈地抱住段时瑞的腰:“你今天都没有陪过我……”
段时瑞:……嗯?难道不是应该由你来陪我这个病人的吗。
他轻抚青年柔软的黑发,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语气温柔地安抚:“晚上我们来看电影好吗,我看电影频道预告今晚有《银河护卫队》,我们吃完饭后一起躺床上看?”
南希的眼眸霎时被点亮了,对他来说看电影是假,看的过程中酿酿酱酱才是真的。
然而当晚上南玥带着小臻出现在病房时,段时瑞已经不敢去看南希的脸色了。
南玥放下手里的水果:“小臻说要来看你。”
“啊——大哥哥——救命啊!舅舅要揍我!呜呜——”
小臻哭丧着脸满屋子乱窜,后面跟着杀气腾腾的舅舅。
“舅舅我做错了什么啊——!”
注视着这一幕的段时瑞视线和南玥对上,然后不约而同地噗地笑了。
“哈哈……”
安谧深邃的冬夜,人间的欢笑声飘然于上空。
时瑞,安详美好的时光。终于,他也迎来了生命中最好最好的时光。
午时的阳光穿过云层洒落大地,举目处一片暖融,冬日的阳光稀薄而珍贵,不少病人走出病房悠闲地散步。
圆圆在草地上走走停停,肉嘟嘟的小手里抓着几朵小野花,她在搜集好看的花草,想给住院的妈妈一个惊喜。
“没事,你别紧张,我就出来走一走,老躺着要发霉了。”
爽朗的笑声忽然在前方响起,圆圆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大哥哥坐在草地上打电话,微风轻轻拂向他的头发,俊朗的侧脸挂着柔和的笑,浑身沐浴在雾蒙蒙的日光中。
“我在医院喷水池旁边的草坪上……嗯,好,我在这等你。”
大哥哥挂了电话,余光察觉到她停驻的视线,转头望了过来,随之朝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偷看别人被抓包,圆圆有点害羞,不过,大哥哥笑起来真好看,虽然妈妈说过不可以相信陌生人,但是眼前的哥哥一定不会是坏人,小小的人儿如此确信着。
“小朋友,你在这里干什么?”
大哥哥的声音也很好听,醇厚,舒缓,像一种她说不出名字的乐器。
“我、我在找小花小草,我想送给妈妈,她生病了。”圆圆腼腆地走近他。
“这样啊。”大哥哥含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