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竞玺自身也喝了不少,但总比眼前这个神志不清,走路东歪西倒的人强得多。
梁慎晕乎乎宛如在天上飘,感觉两条腿像是面团做的使不上劲,勉强走了一段路后忽然罢工不动了:“没有力气……我走不动了,你抱我吧……”
季竞玺没太听清:“什么?”
梁慎耍赖般地把头挨向他肩膀,语气软软的:“你抱我吧,啊?”
“……”
季竞玺压在心头的火气被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卖萌浇灭得一干二净。
杀伤力惊人。
他不由得看向他酡红的醉脸,然后冷声训道:“这会儿知道难受了,刚才还使劲的喝?也不知道带个助理来,你以为你一个人能顶他们五个?”
梁慎醉眼朦胧地抬起头,大着舌头问:“你,你是智障吗?”
打了个酒嗝,又说:“我……梁家,梁家公子也被灌成这样,小小的,的一个助理,得被整成什么样?……那老家伙的儿子,嗝,城西的地王竞标不过我们……我们广和,想借机会,嗝,找我撒气呢。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