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因为鲜少说话,他的声音十分嘶哑,“火车来了,你们看。”七点到,庄择准时开口,不过今天多说了一句:“前,前两天,我没能回来,是在外面玩,没出事。”
“咕咕咕,咕咕,唧唧!”
向来安静居民楼中,竟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鸟鸣,庄择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对面五楼上,一个穿着黑背心,手拿鸟笼的男人一脸不耐,他嘴里叼着半根烟,脖子上搭着块毛巾。
“啧,闭嘴!再吵就把你毛拔了!”男人把鸟笼一扔,往后撩了把正在滴水的头发。
他这一吼,鸟笼里的黑雀就安静了,可随即它又发现其他好玩的,朝着庄择的方向喳喳直叫。
庄择在男人低头看向他的那一刻退开了。
六
每天早晨,庄择都会拿个小破碗下去给自己的橙子树浇水,这棵树是在他出生时,爸妈给他种的生命树,如今比他还高了,枝桠间还冒出了几个小骨朵,再过一阵子就能吃橙子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