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无聊的黄笑光身子一动,还没有抹开的药油向着他的胸口流去。黄笑光吓得嗷嗷大叫:“顾嘉阳顾嘉阳,我胸口这边有滴药油,你赶快把它弄干净了,别染了我的衣服!”红花油的味道很呛人,黄笑光可不想用手去碰它,染上什么好几天都洗不掉的味道。
——正合他意。
顾嘉阳心里狂呼着“天助我也”,脸上仍然是笑眯眯平淡淡的,手却迅速的向着黄笑光自觉挺起的胸膛移了过去。明明应该把那滴药油抹干净就好,可是他却坏心的手一滑,整只手都贴上了黄笑光的胸口,把那药油给涂开了。而那火辣辣的药油使得黄笑光乳粒第一时间就挺了起来。
眼见着药已经抹的差不多了,坐在床边的顾嘉阳随手把红花油放到床头柜上,而右手轻轻拉了拉黄笑光被红花油染成赤红色的乳粒。
黄笑光胸口一阵酥麻,他心里一激灵,抬头看了一眼神色平和的顾嘉阳,又低头看看自己撩起的衣服、和正附在自己胸口上的贼手,刚才故意忘却的在室外发生的种种事情又腾地一下回到了脑袋里。他颤着手、颤着身子、颤着声音的问道:“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顾嘉阳左手撑在床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