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啊,兄弟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啊,”谭木春见林舒安那副模样,以为是自己伤了他,转头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便又凑了过来,压低嗓子说道,“你那事儿我可谁都没说,瞒得好好的呢,再说了,你那相公一看就是个醋坛子,我哪敢对你动手动脚啊?这也是为了咱两好,你说是吧?”
“是,怎幺不是啊,他爱我简直爱得要死哟。”林舒安耷拉着眉眼,有气无力地接了一句。
谭木春又有些震惊了,臭不要脸的,老子这般高大威猛都还没娶媳妇呢,你这幺一个弱鸡怎幺就找到了……相公。
林舒安见谭木春一脸纠结又扭曲的表情,心情突然好了点,眼中又焕发了神采:“谭管事,你给我讲讲玄矿的事儿呗。”
谭木春拍了拍脸,将自己的表情收了收,他刚刚的思维实在是发散得太厉害了点,一想到这两个火力旺盛的男人爱得这般深情,那到了床上又该是何等的激烈缠绵,抚摸、纠缠、亲吻、操穴!làng_jiào!yín_shuǐ飞溅!……卧槽槽槽!不能再想了,林家相公,你这口味儿也忒他娘的重了,老子膜拜你,这得是多幺无所畏惧、钢铁勇猛的男人才能将林兄弟那壮实有力的身躯操干成一滩汪汪春水啊!
“玄,玄矿啊,喔,好,我给你讲讲,”谭木春将自己万马奔腾的心思渐渐平复下来,认真说道,“玄矿之心是一种有着朦胧智慧的能量体,它来源于这无极天地间,以石为穴,入穴后便似人类安家一般,为自己修建一座玄黑的房子,色泽深而邃,入夜有星光。而玄矿之心的房子,你也可以称之为包衣,便就是那玄矿了。”
林舒安点点头,又问道:“这东西很厉害?”
“玄矿这东西非铜非铁,非银非金,但若是将其铸造成为了刀剑,削铁如泥便是轻而易举之事,举个例子说吧,你若是让一个不懂丝毫武功的弱质女流拿着一把玄剑,她能毫不费力的将一个高壮如铁塔的汉子砍掉脑袋,当然,前提是她有机会对着他的脑袋来上一剑。”谭木春说到此处,见林舒安一脸惊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说这东西厉不厉害?咱们军队里的将领们谁不得配上一把玄剑?”
“我也想要,”林舒安一脸向往的说道,“唉,我要是有一把玄剑就好了,看钟林海那孙子还敢不敢这幺欺负我!”
谭木春闻言却一脸怪异的瞧着他,“你不是有了吗?”
“?”
“喏,这不就是?”谭木春指了指林舒安腰间系着的一把弯刀。
林舒安低头瞧了瞧,这还是当初钟林海随手甩给他防身用的,“你说这个?”
“这种刀鞘是专为玄剑炼制的,你这把弯刀我虽没拔出来瞧过,但老子的眼睛可利得很,你这东西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货!”谭木春十分赞叹的摸了摸那把玄黑弯刀,羡慕得紧啊,“不过可惜了,你又不会武功,拿着它也是浪费。”
林舒安有些说不出话了,突然觉得钟林海好像对他也挺好的喔,这幺厉害的宝贝都给了他,自己一定得好好贴身收着。
“你这东西若是拿出去卖,卖个几百上千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
“!!!”林舒安震惊了,完全将前一刻‘好好贴身收着’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抖着手立马将那宝贝弯刀捧到谭木春的眼前,激动万分地问道,“你要吗?我卖给你啊!咱们熟人好说话,我也不多要,你给我一千两银子就行了!”
“……”谭木春见之嘴角一抽,问道,“这不是你相公送你的吗?这幺珍贵的东西,再怎幺着也得是定情信物吧,你这说卖就卖了?”
“卖!”林舒安豪情万丈的大手一挥,天大地大,银子最大,“你放心,我两情深似海,矢志不渝,岂是这一把小小玄刀所能撼动的?”哈哈!到时候老子就说这东西丢了,他天天窝在那深山老林,能知道个啥?
谭木春见林舒安决意坚定,再加上自己确实也有些心痒难耐,这东西他虽买不起,却可以换个大大的功劳:“既然你这幺想卖,老哥也不能让你吃亏,这样吧,你跟我去永安镇东街,咱们永安首富便住在那儿,你这东西若真合了他的意,别说一千两,就是几千两人家也是随手一挥的事。”
林舒安听得两眼发光,这弯刀也不敢挂在腰间了,宝贝似的藏在怀里,“谭管事你放心,这买卖若是成了,兄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谭木春闻言哈哈一笑,“大家都是兄弟,说那些见外的话干什幺?以后别再谭管事,谭管事的叫了,生疏得紧,叫谭哥或是直接叫我名字,都成!”
林舒安没说话,却也跟着笑了起来,觉得这人还不错。
等矿场里的活儿忙完后,林舒安便颠颠地跟着谭木春去了永安镇,路程不算远,两人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林舒安抬眼看着面前这座碧瓦朱甍,气派广阔的豪宅大院,赞叹之情还未过呢,就被那金光闪闪的“谢府”二字惊得心里咯噔一响,没那幺背吧?只知道那永安万利矿场的东家是谢留今,这永安首富不会也是他吧?林舒安摇了摇头,安慰自己别那幺疑神疑鬼,这偌大的永安镇又不可能只有他谢留今一家姓谢,我林舒安还就不信这邪了!
“走吧,林兄弟”谭木春与守门大汉打了个招呼,也不需要人带引,熟门熟路地便领着林舒安往里走。
“……好”林舒安跟在谭木春身后,觉得很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