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外面虽是检查了,里面可还没看呢?我得将yáng_jù插进去感受感受,看看有没有野男人的气息。”钟林海话说得无耻下流,面色又很是随意淡然,托着林舒安屁股的一双大手却是猛地用力,十指指尖插入股缝,撕拉一声,将林舒安下身仅存的亵裤给破成了两半,钟林海也不将那破布扔了,就让它这般松松垮垮地虚挂在林舒安的胯间,远看似乎是穿着的,近前一瞧却是春光乍泄,下体yīn_máo一览无余了。
林舒安见状气得眼喷烈火,瞧着钟林海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来气,双手撑在钟林海的肩上,屁股向上高高一抬,钟林海以为他要跑,扶住腰身的手掌向下压了压,岂料林舒安此人不走寻常路,不但没有羞而离去,反而顺着钟林海的力道狠狠往男人胯间一坐,两相叠加的猛力全都压在了钟林海坚硬耸起的yáng_jù之上,钟林海高声痛呼,整个人都扭曲起来了。
……有些痛,绝对是男人所不能承受的。
林舒安见状推开钟林海就一滚三爬地跳下了床,捡起衣服胡乱套上后便立马撒丫子狂奔而逃,片刻之后又一脸惊慌地蹿了回来,见钟林海仍旧弯着腰捂着胯,生怕自己真就折了这人的子孙根,那对男人而言简直堪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
“喂,你你没事吧?”林舒安走上前来,犹犹豫豫地碰了碰钟林海的肩膀,见这人居然没什幺反应,林舒安更是惊恐了,“不不不会真的……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忍着点啊,我马上去给你找大夫!”
林舒安说罢就要跑,钟林海却是猛地一把将他狠狠扣住,男人抬起头来,面色虽不再扭曲,却也是异常阴沉恐怖,额间更是薄汗涔涔,咬牙切齿地对着林舒安说道,“不准去!”
林舒安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脚步不敢移动半分,叠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你现在怎幺样了?”
“没死!”
“那……”林舒安犹豫又担忧地将视线移到钟林海的胯间。
“没断!”
林舒安被钟林海吼得身体一抖,生怕这暴徒扑上来活撕了自己,两人一个不想说话,一个不敢说话,沉默危险的蔓延着,林舒安在钟林海噬人的视线下可怜兮兮地被逼压得不敢抬头,他甚至毫不怀疑地在想,钟林海此时正在考虑怎幺杀他!
林舒安一脸恍惚地蹲在灶台边烧火做饭,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活的,钟林海当时说了一句滚,他就立马屁股着火地滚了,也不管人家还有没有后话,呆愣愣地游荡了半天才堪堪惊魂甫定,细细一想又觉得此事绝不是自己的错,只是就结果而言不得不是他的错,林舒安有些想通了,又开始暗搓搓地幸灾乐祸,希望钟林海从此一辈子不举,转思又一想,怕这人变“太监”后心里更加变态扭曲,那自己岂不是会更加倒霉?林舒安越想越怕,瞬间脑补出古代太监们那些令人恐惧的淫技淫具,冷汗狂飙,心里咯噔一声,立马跑去偏房找了一堆鹿鞭牛鞭羊肾什幺的,赶紧做好给钟林海送去。
钟林海见到桌上那一大盆十全大补汤时,脸色黑得简直不能再黑,林舒安怕他不吃,顶着刀锋,小心翼翼地劝了又劝,这人才终于肯动碗筷,林舒安心中长长地呼了口气,也不敢在这人面前惹人嫌,识趣地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去吃,刚吃了没两口就觉得脑袋一沉,眼睛向上抬了抬,伸手一模,肉嘟嘟毛乎乎的,果然是那只小天狗,“你还没走啊?怎幺又蹲我脑袋上去了,你有完没完?”
小天狗冷傲得很,根本不屑理会林舒安,林舒安见状也懒得和这毛崽子计较,累得慌,继续埋头扒饭,小天狗便又趴在了林舒安的肩膀上,眯了眯眼睛,显然很是满意。
钟林海转头看了一眼,却也没做什幺,从怀中掏出一物,竟是一块通体玄黑的玉珏,钟林海凝目注视着手中那物,眉头微皱,神色复杂。
整整一天林舒安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钟林海,茶水端在手上,炭盆放在脚边,捏肩捶背,嘘寒问暖,只差没将人当做老祖宗供着了,可即便如此,钟林海也依旧冷着一张脸,以前的流氓气息不见半点踪影,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到了夜间,钟林海将林舒安叫到身前,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在桌前。
林舒安定睛一瞧,这不正是自己白日不见了的那宝贝吗,他今天四处找了个遍,还以为丢了呢,那东西看着就很值钱,林舒安为此心疼了很久,“你哪儿捡到的?这是我的”。
钟林海紧盯着林舒安,问道:“谁给你的?”
“林夫人,就是我那后娘,”林舒安拿起那玉,想揣进怀里,怕钟林海抢了他的宝贝,又觉得这人应该不会贪他这东西。
“他为什幺给你这东西?当时有谁在场?你将具体情况说给我听。”
林舒安闻言也没多想,觉得自己昨夜的事情他总是会问,自己也想早点解释,便也不做过多隐瞒,“昨日有点事,所以我和谭管事就一起去了趟谢府,我本来去了就想走的,可没想到我那爹娘竟都在谢府,谢留今拉我与家人一同用饭,饭后爹娘又拉着我不停地说话,说很想我,我没法子,走不成了就只能和他们唠嗑了,没想到我那后娘竟然从怀中拿出一块黑玉给我,那东西一看就很值钱啊,我没好意思要,可她偏要给我,我又推不过就只好接了。”说到此处,林舒安面露疑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