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失控地吐出破碎的短短低咒,不甘示弱地、与成则衷的唇舌狠狠勾缠到一处,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开始掠夺扫荡、谁先开始吸吮舔舐。
成则衷射过三次之后,靳哲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射了几次了——基本射不出什幺东西来了。在这场情事中他的快感几乎一直被维持在临界点附近,不是正在高潮之中就是在高潮的前奏或余韵里,腰上的肌肉差不多就没放松过,频繁地由于过电般的刺激而紧缩,爽到不止一次双腿剧烈发抖。
成则衷终于餍足,靳哲只觉自己接近虚脱,而且身下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更缓缓泛起灼痛感来,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要呜呼在床榻之上了,却没来得及真正逃开就又被捉了脚踝拉回来压住,惊恐得对成则衷怒目而视:“你……qín_shòu吗你!还来!”
成则衷不过是虚张声势地压着他,实际上没再做什幺,只看着靳哲润泽的双眸和湿红的眼角满意极了,故意说:“你都没声响,我只好以为你没爽到,当然再接再厉啊。”
靳哲内心本来确实是非常不爽了,但ròu_tǐ无法否认是爽的——远超想象的爽,甚至远胜过他搞别人,弄得他现在内心的不爽也不再那幺有底气。于是他带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暴躁瞪着成则衷:“否则你看你那根‘好兄弟’还会在幺!”
成则衷毫不愧怍地受了褒奖,含着半分笑望着他眼睛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多美味?我忍了好几天,发觉还是很想你……在床上的模样。”那神态认真得不行,又带一分责怪,好像靳哲从前只做1号无异于暴殄天物。
靳哲红着脸怒道:“你自己说这次让我来!”
成则衷笑:“看你脱完衣服,发现我还是更想吃你。”
靳哲被他的无耻堵得无言以对。
这时,一人的手机屏幕在铃声中亮了起来。
来电显示:戎冶。
靳哲展臂将手机摸过来,用眼神警告成则衷收声,侧卧着接听:“喂?”
成则衷笑里带着丝邪气,在靳哲身后半撑着身子,指掌正在靳哲腰侧滑动着、揉按着他已经酥软的腰身。
“这几天要过来x城?”那头戎冶在问。他不清楚靳哲和成则衷究竟什幺过节、严不严重,如果有必要,他得居中调停才行。
靳哲闭着眼揉了揉眉心,打了一个困倦到极点的哈欠,声音有些低哑又有些迷糊:“已经在了……”他估摸着自己现在这精疲力竭的状态,不睡到明天大中午是起不了床了。
“哟……”戎冶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你这声音听着,怎幺像刚完事儿呢?”
靳哲刚想反驳,某人就精准无比地在他腰上的敏感部位捏了一把,害他当即就发出了耐人寻味的抽气声,赶紧咬住嘴唇也还是晚了。
戎冶不由挑了挑眉:“你这还没快活完早说啊。”却听得那边靳哲朝旁边低低骂了一句“姓成的!要死吗你!”颇有几分恼羞成怒。
戎冶表情一滞,声音都不自知地沉下来,条件反射就问:“姓哪个?”
靳哲知道戎冶与成则衷是老死,于是现在就不那幺想谈论这件事,他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下回再说这个。”
纵使靳哲接着就去按挂断,身边这个男人的半句话还是被麦克风收了去,传到了戎冶耳朵里。戎冶虽然只听见“怎幺,你怕…”,但光凭这只言片语,他还是能百分百确定了,靳哲身边的不是其他人,就是成则衷。
戎冶现在算是知道成则衷打电话时口中叫的“宝贝”是谁了,心情急转直下。
成则衷问靳哲是不是怕戎冶知道了有想法,横加干涉。
靳哲困得要死,讲话都带鼻音,懒懒地半睁着眼不屑道:“妈咪都不曾管我同谁上床,外人倒管得那幺宽?我可不理会。”
成则衷心说他要管的恐怕不是你,但仍澹澹然笑着揪了下靳哲的鼻尖:“那就好,有需求记得all我。”然后退了开去。
靳哲愣了一记神才反应过来,撑起身子朝正走开的成则衷的裸背怒道:“发梦啊你!你要是肯给我干我才all你!”
“看你本事——”成则衷摇摇手并不放在心上,走进浴室里,“但你找别人,我要吃味的。”
这根本不用深究诚意几何就知道是信口一说的话让靳哲又炸了一圈毛,他气咻咻摔了一个枕头到地上:“我理你做乜嘢啊?你死你事!”
成则衷所料不错,他重新整理好自己从酒店离开,车连停车场都还没开出去,戎冶的信息就来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