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孩子的妻妾就不得再陪夫主,求个怜惜也是看在孩子的面上。
这一日的北地,十分寒冷。诚郡王进宫领了差事,又在宫中陪圣上用过膳,侍君之事总是提起十二分精神,劳心劳力,回到府上只想找处安静之地休息一番。诚郡王不想见那王妃,又不想去侧室院里。在这郡王心中,自己的郡王妃不管是谁,都堪堪算作人,可以共进退,而侧妃等人不过是低贱的妾,只供泄欲罢了。
可这小云,小云似有那几分不同。鬼使神差,诚郡王便去了小云院子里。
诚郡王还没踏进院子,就早有人通报给小云郡王来了。小云守着规矩跪在门口,等着迎接郡王。他本性温顺,又有几分害怕郡王,最主要是这几个月来见郡王宠爱自己,对着郡王还有几分情爱之心只想臣服在郡王脚边,竟也是跪得心甘情愿。
诚郡王推开房门,见自己那大肚的侍妾柔顺地跪着,不似那作态,小云肚子早已鼓了出来,小小身子怀孕也有几分吃力,这郡王府教给侍妾的跪姿并不舒服,小云只得将双腿稍稍分开贴坐在地上,分去肚子上几分力,看来是真真等着迎接自己。郡王心里更是熨贴几分,觉着来这小院真真是上策。
等诚郡王叫过起身之后,小云欲替夫主更衣。郡王从那雪地里回来,一身寒气,直激得小云微微发颤。郡王爷也发现了,但平日中着小云伺候惯了,一时也没出声阻止,只带着几分怪异的心情让小云服侍。
“云儿近来可好,功课有好好做吗?”
“回王爷的话,”小云恭顺地递给郡王热茶,只站在一边,“奴日日都有认真听先生讲习,也写过作业,不曾偷懒。”
“如此甚好,你也坐下吧,怀孕总是难上几分,你又是双儿。爷也知你的难处,日后不用跪迎了,只站在门口让爷看到就好。”小云还是第一次见这郡王爷做这破格之事,心里那欢喜的滋味更是泛滥,有着几分少年怀春的模样,那久孕的身子经不起撩拨,郡王还在正经说话,自己底下竟然隐隐有些湿了。
诚郡王久久等不得小云答话,只看那双儿出神的模样,竟是像怀春了一般。诚郡王大手摸进小云裤子里,果不其然双穴都泛着春潮,小玉茎也立了起来。郡王爷这人,最爱就是口头戏弄小云,虽知道这侍妾是因着自己才发骚,男人本性满足到了十分,嘴里却不这样说。“大胆母狗,是去哪儿偷了野汉子,爷未曾摸过你就湿了,是才被野狗入了穴可是?”
小云也不是第一日伺候郡王,知道这不是郡王本意,身子扭着做那挣扎模样,嘴里只顺着地说到,“啊,放开奴。奴不认识您,您是谁?奴早有了夫主自是要侍奉的,刚刚才给入了穴当然穴湿。奴才不是野母狗,是家生的。您放开,奴不伺候野汉子!”这话听着大胆,平日里小云也不敢说,今日仗着郡王给的脸面,又仗着肚里的小主子,竟是欲演那遭人轻贱的良家子,出言冒犯了一番。
诚郡王没想到这双儿竟会扮演这一遭,心里得趣,也跟着演下去。
“还说不是野狗儿,不是野狗儿怎生爬到生人屋子里来了?”说着将那大手勾入穴缝,又扯了扯小云的贞操环,“还戴着环锁的狗儿,看来是被主人嫌弃扔了吧。既是遭了厌弃家生狗儿,不如留在爷身边侍奉?”那粗糙的两指杀入女穴,只觉得穴口紧闭内里却泥泞不堪,女穴本就是承欢之处,只咬着郡王大手不放。
“啊,啊,饶了奴吧。奴心中只有夫君一人,再入不得穴的。”小云不断将自己的屁股送到诚郡王手上,只盼那手指入得深些,好早早让自己泄了身。
“竟是只懂礼的母狗!那爷送你回你那夫君身边去吧。”说罢就抽出了大掌站了起来。
小云穴里一空,心头也跟着难受,心下明白,这是又要演回那郡王侍妾去。小云勾着郡王的大腿顺势跪坐在地上,解了郡王裤头一边吃着阳物一边假意流泪。
“郡王爷,奴犯了大错,对不起郡王,失了脸面,求郡王赐奴死罪前,让奴最后伺候一回吧。”小云假装低低哭泣,手里却不放松那阳物,勾得郡王硬的发疼。
“狗儿犯了什么死罪?”
“狗儿今日爬错了地方,入了别人家中,那男主子的手进了狗了的女穴,狗儿没忍住尿了yín_shuǐ。狗儿再无脸面苟活,只求死前能再伺候一回郡王爷。”
诚郡王再也忍不下去了,解了那贞操环拉起小云压在桌上,就着后入的姿势将那粗黑尺长的大jī_bā直直插入后穴。
“啊,爷,啊,母狗爽死了,母狗要死在爷的jī_bā上了。”小云已经很久没这样被狠干过,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大力扭着臀吞吐着郡王的大物。
“就让你伺候这一回,死在爷身上,看你还敢不敢在野汉子面前丢了身!”郡王心里虽有半分顾忌孩子,却忍不住给了小云几个狠杀,回回都入在了那深处。
“啊,奴要尿了,要尿了。”小云觉得自己两穴都痒得紧,只一瞬就喷了水去,谁知喷了yín_shuǐ还不算数。这很久都没有操着shī_jìn的男器女器竟都窸窸窣窣地尿了出来。
诚郡王闻着淡淡的尿骚味,就知道自给把这双儿入了个shī_jìn,心里大爽,又杀了百十回终于射了出来。“云儿可还好?”郡王扶着他坐下,摸了摸小云的尿口。
“啊,爷莫要摸了,云儿舒服的紧。刚刚男器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