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门,小云你怎生回报于爷?”诚郡王除了送来衣衫,还带来一盒淫具,想来都要要用在自己身上做耍的罢。小云压下心中一点不喜,讨好地说道,“自是该让爷开心,才是奴服侍的道理”。
“那小云让爷替你把这钗环戴上吧。”诚郡王给小云的玉茎上套了一个小小的锁阳环,又给那女穴中送进一个银箔雕刻的镂空柱体,那柱体在体内将雌穴撑开,小云只觉得自己下身漏风,使劲收缩却碰不到穴肉,惊得抓住了诚郡王的衣袖。
“小云喜欢得紧?你身体虽大好,却不易多泄身,这雌穴也仍不便承欢。今日爷要好好享用你那后穴。只给你戴上这银环银箔吧。”小云并不知这穴内淫具的功用,只让郡王套上衣衫牵着出了府去。
书斋里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少,诚郡王领了小云上二楼雅间,挑选了几本时兴的话本给小云解闷。又买了几本习功课用的读物,再让小厮裁上几叠好纸就领人离开。小云本以为好不容易出府就只能隔着马车的帘子稍稍看一眼市井,再入这书斋不足一刻就要归家去。心里虽不舍,却仍要摆出谢恩的姿态。
“小云莫不是以为这就要回家去?今日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自然是要好好做耍一番。不如爷带你去用过午膳吧。”
文君酒家开在北地虽时日不长,不算那代代相传的大酒楼,却因雅致而夺了上乘。小厮将二位贵客安置在二楼雅间,又得了吩咐上一桌清淡的席面。
“云儿过来。”诚郡王对坐在一旁的小云招招手,小云只得靠近了去。“云儿把裤子褪下去些,爷先喂你下面的嘴儿吃上一回。”小云以为诚郡王要在这酒楼里就入穴,吓得低低求饶。
“郡王不可,求郡王给奴几分脸面吧。”
“哈哈哈,云儿莫不是以为爷要入穴?爷才舍不得让你叫给人听呢,只喂你这穴儿油丹罢了!快快褪了裤子,莫要拿乔了。”小云只得解了裤子让诚郡王大手插了进去。诚郡王将那油丹放入小云雌穴后, 油丹立马被穴内烤化,只感觉那郡王的大手将油丹均匀抹在镂空银箔挤出来的穴肉上,小云忍不住低吟了几声。
“云儿只是吃根手指就发骚了,是那母狗精变得吗?如此骚浪!”
小云只看不起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每每被王爷戏弄前穴总会想起那流掉的孩子,却又总是守不住身子,心下不喜,出言也恶了几分,“云儿就是那母狗精,专吃人男精习练修为的!”
诚郡王抽出手来,“虽是母狗精幻化的也充作人形,总要守礼节,这酒楼可是发浪的地方?好好用膳,午后爷带你去那小鸳鸯偷情的小树林里,再发骚发浪也不迟!”
小云这下终于识得那淫具的厉害了!玉茎立起来却无法shè_jīng,雌穴里瘙痒不断却怎么收缩都碰不到壁肉,无法泄身解痒。而那什么也没喂的后穴,竟也学着雌穴收缩不止,求着人给开身罢!这时,店家小厮却上来道道精致的美食,诚郡王颇有兴致让小云一一尝过。
“云儿最喜哪道菜?爷让人赏了那厨子!”
“嗯……”小云开口就是呻吟,竟是食之无味。
“小云莫不是没认真用膳?还是都不合口味?定是这文君酒家浪得虚名,爷让人捉了那厨子送去官府?”小云听着诚郡王开始胡言乱语,只能随意指了面前一道菜。“云儿喜欢这三色豆腐,那就好好把他吃完吧!今日归家之后,云儿可是要为这三色豆腐撰写文章,做那功课哦。”诚郡王笑得一脸急色,小云心里都要呕死了,还得认真按耐住穴内的骚动,将这豆腐吞下肚中,只等着郡王爷早日拖自己去拿鸳鸯交尾之地,狠狠操弄自己才是美处。
好不容易用完膳,诚郡王却不急着带小云去那小树林。只让车夫在街上绕着,还掀开帘子给小云将这风景。小云脑子里晕乎乎的,什么也听不进去,靠在郡王身上一阵乱摸。诚郡王抓住他作乱的手,只让他认真看窗外的风景。
“王爷,好夫君,求您给奴一个痛快吧。”
“出门郊游看风景不痛快吗?云儿是想出马车下地走走?”说着作势就要出去。
小云身子早就软了,那敢下去走路,那穴内的yín_shū岂不是要滴在大街上,引了野狗儿来?
“爷,奴发骚了,只求爷入入穴杀一回吧。”小云拉着郡王的手摸着自己的穴口,想要将那手指吞进去。
“母狗儿忍不住了?罢了,爷带你去个好地方。”车夫驾着马车飞驰而去,不出一刻就到了郡王说的那小鸳鸯偷情的圣地。
原来是片桃花林,只是桃花都渐次凋谢,长满了青翠的树叶。诚郡王拉着小云下马,将人压在树枝上,急忙忙就脱去了小云的裤子,只上衣的长衫略略遮掩。
“云儿,好云儿。松松你的后穴,让爷干进去。”
“啊,爷,郡王,奴给您肏,快将您的大jī_bā杀进来吧!”诚郡王在阳物上抹了厚厚一层脂膏,对准小云的后穴,一鼓作气干到了深处。
“啊,太深了,疼,出去出去。”小云觉着自己如头一回kāi_bāo一样,久不承欢的后穴撕裂一般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件供人泄欲的玩具,被物化被劈开。
“放松,放松,爷缓缓chōu_chā,一会儿就美了。”诚郡王轻轻插上几回,又挑逗着穴内的敏感之处,小云终是松了松口,让郡王的大物出入无碍。“云儿真会含,这后穴也如小口一般紧紧裹着爷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