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掠夺着,寂蓝的身体完全被他掌控,把他整个世界都搅得天翻地覆。
等到那场惊天动地的混乱结束,寂蓝从一片混沌中清醒时,他有点分不清时间。
房间里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拉得紧紧的,完全看不到外头,温暖的被窝和身体上的酸痛让他一点都不想动,闭上眼后差点又睡过去。
“醒了?”优雅的嗓音从他头顶传来,“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
寂蓝顿时清醒过来,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卷着被子不回答,也不睁眼,拒绝和他说话。
陆婴笑了笑,并不在意,直接把他搂到怀里,从床头拿了一块奶香鸡蛋糕贴在他唇边,“真的不吃?”
闻着甜甜的香味,寂蓝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在陆婴拿开鸡蛋糕的瞬间张口咬住,默默吃下去。
陆婴温柔地喂他吃东西,很快一块鸡蛋糕便被吃完,他又拿了一瓶微烫的牛奶,喂他慢慢喝下去。
吃饱喝足后,疲惫感越发浓重,寂蓝闭着眼又要睡过去,忽然被托起腿,整个人顿时一个激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扎起来一脚踹了过去。
哗啦——锁链拖曳的清脆声音响起,陆婴轻而易举地握住他的脚腕,拨了拨他脚腕上的细细锁链,好整以暇的微笑着,幽蓝的双眼在昏暗之中清晰得像是在发光,暗光潋滟,“吃饱的话,我们继续吧。”
“你……”寂蓝瞪着他,刚说了一个字便闭上嘴不肯再出声。
“我怎么了?”陆婴倾身凑近,整个人贴上去,“嗯?怎么又不说话了?”
寂蓝扭过头,心里哼了一声。他的嗓子都哑了一说话就明显是事后的超色气沙哑音,还说什么?
“我已经和宁姑姑说过你这段时间和我一起住了,”陆婴低下头,咬住他的喉结,含含糊糊说着,“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做……”
寂蓝缩了缩,再次被压倒。
一连好几天,寂蓝几乎都没下过床,每天要么是在沉睡,要么是在被睡,连洗澡时也会被陆婴按住来一发。
这样胡天胡地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寂蓝觉得他整个人都快死在床上时,陆婴忽然把他脚腕上的脚铐解开,给他穿上衣服。
他还有点晕,不知道陆婴这是要干什么,只能乖乖地任他摆弄。
“今天元宵节,我带你去见见我家里人,宁姑姑那里我也已经说过了。”陆婴蹲下来给他穿上鞋袜,握着他的脚腕,比划了一下,“你的脚有点小啊……”
寂蓝蹬了蹬腿,依旧不说话。
陆婴并不介意他的冷淡,给他穿上镶了一圈绒毛的雪地靴,确认穿戴整齐后便把他抱起来,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走吧,我们回家。”
两人坐飞机去了陆婴在北方的老家,要在话,手机也不在自己身上,便抱着十二补眠。
陆婴把兔毛斗篷给他盖上,也闭上眼。
元宵节这天,北方恰好是在下雪,并不大,很小的小雪花,也没影响出行,只是冷了点。
下了飞机后原本还有点昏昏欲睡的寂蓝顿时被冻得无比清醒,打了个喷嚏,整个人都仿佛矮了五厘米。
陆婴一手提着宠物箱,一手把他搂到怀里,“忍一忍,待会儿到车上就不冷了,我们还要坐半个小时的车呢。”
寂蓝冷得直喘,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陆婴家里,走进华丽的欧式豪宅,暖烘烘的温度才让寂蓝感觉活了过来。
“二哥!蓝!”穿着长袖棉质衬衫的陆妄从沙发里窜起来,举着一根雪糕冲他们打招呼,“很冷吗?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寂蓝摇摇头,陆婴帮他把鞋子换了,顺手把宠物箱递给陆妄,“十二在里头,给它喂点吃的。”
“哦好。”陆妄一口气把雪糕啃完,棍子丢垃圾桶里,接过了箱子。
陆婴把寂蓝带到自己房间,等他没那么冷了才帮他把斗篷脱掉斗篷和羽绒服,剩下一件针织衫。
他看了看寂蓝脖子上显眼的吻痕,想了想,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件高领羊绒衫给他换上,这才满意,“家里有暖气,很快就觉得暖和了,我大哥现在大概在书房,其他人大概还在做自己的事情,待会儿等他们来了我带你去见见他们。”
差点被冻掉一条命的寂蓝嗯了一声,并不想搭理他。
“你早餐都没吃,现在里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我去给你做些吃的。”陆婴说完,便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转身下楼去厨房。
他走后没多久,陆妄抱着十二溜了上来,蹑手蹑脚走进陆婴房间,凑到寂蓝身边,“诶,蓝,我二哥没对你怎样吧?”
“能怎样呢?”寂蓝有气无力地回答,伸手把十二抱回来,双手塞到它暖呼呼的肚子下,“至少我还活着。”
他的声音有点哑,倒也不难听,陆妄挠了挠脑袋,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衣领扯了两下,往里瞧瞧,顿时露出一脸牙疼的表情,“真是……辛苦你了,我二哥这段时间比较像疯子,摸摸头摸摸头。”
她心疼地给寂蓝顺毛,继续说道:“我二哥在放假那天就魔障了,他找了你好久。其实我二哥虽然当初和你交往的理由很辣鸡,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很喜欢你,你一声不响就跑了,他也是挺害怕的吧。”
寂蓝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别生气哦,蓝,气大伤身。如果你想揍我二哥的话我可以帮你。”陆妄拍拍胸脯,趾高气扬地说,“我爸妈在家,我有人撑腰!”
寂蓝幽幽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