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耳朵动了动,在篮子里团成一团,尾巴轻轻搭在自己身上。
“不过得先给你起个名字。”寂蓝手指点在它鼻子上,仗着它被纱布裹着行动不便轻轻揉它鼻子玩,“嗯……叫陆危楼?好像不太好。陆烟儿?不对这是公猫……算了,叫月劫吧。”
被按着鼻子相当暴躁的黑猫艰难地抬起爪子拍他手指,目光凶狠却也没对他做出什么伤害性的动作。
“诶诶,别动,伤势加重了可还是得我帮你治。”寂蓝伸手捏住猫爪子,揉了揉猫爪,“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他的声音太温柔,温柔得近乎蛊惑,黑猫被他揉着爪子,眼皮慢慢垂了下来,不过片刻便又睡着了。
寂蓝一只手撑着脑袋看它,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将眸光拢住,手指轻轻捏住黑猫的耳朵。
“为什么……不是陆猫呢……”
寂蓝给黑猫喂的药都是上等的灵药,黑猫睡醒之后身上的伤便好了八、九分,趴在篮子边缘探头往外看,没看见房里有人,猫脸顿时拉了下来。
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噜声,尾尖翘了翘,动作僵硬地艰难爬出篮子,绷带裹的它抬腿都有点难,刚爬出篮子便骨碌碌在床上滚了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