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远揽着他的腰二话不说就撞了进去,人却趴在季南耳边哑着嗓子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吗?”
季南浑浑噩噩地翘着屁股耸动,迷糊地问:“你还知道啊?”
冯远拍了拍他的屁股:“哪能不知道,上回让你趴着,满床爬着躲。”
季南双腿撑不住,逐渐往两边分开,穴口就更加清晰地暴露在冯远视线里,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吃了太多回欲根,已经学会流着浸水诱人了,穴口露出一丁点嫣红的穴肉,滴着粘稠的ài_yè,被紫黑色的欲根狠狠刮过,立刻翕动不已。冯远插得兴起,伸手寻了季南的花核捏了捏:“还没碰你这儿呢。”
季南的腰立刻塌了,屁股翘得高高的,花穴抽紧不停地喷水,人也失去了神智,被前后刺激得浑身发抖,冯远还没怎么折腾他,就高潮得瘫软在了病床上。换了平时冯远说不定就放过季南让他歇歇了,可今日偏偏遇上了赵先知,又听季南说了声喜欢,于是压在他身上频频插进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手指也捏着花核拼命拉扯。
季南刚喷过水的花穴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般粗暴的顶弄,顿时哭着攥紧潮湿的被单发抖,前头射不出来,后面却湿得一塌糊涂,穴道疯了似的吮吸着冯远的性器,子宫也抽缩着挽留欲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