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快。
心中的的渴望越来越大,心跳都忍不住加快。
当他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还没有看清楚那边站着的一个人影,就再次被一把剑吸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这把剑与刚才那把黑剑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仅仅是外形上这把剑更加修长,它给人的感觉也不同,如果形容刚才那把剑是稳重型的,那么这把就是张扬型的,最重要的是,白远感觉到了这把剑上带着一股肆意的邪气。
莫非这把剑也是我的?
白远走过去,静静地打量这把剑,他很喜欢,心里忍不住地喜欢,最让他意外又惊喜的是,这把剑见他过来,居然发出了喜悦的震动,同时也与自己体内的黑剑产生了共鸣。
白远将手轻轻地放在剑柄上,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很容易的就将它拔起,拿起剑,它磨得光亮的剑身映照出了白远黑色的瞳孔,白眼笑了笑正准备为这把剑起个名字,没想到却突生异变,他忽然双目通红,周身妖风涌动,充满了与正道弟子截然不同的气息。
“你竟然是魔修?”一个明朗的声音传入白远耳内,他与平时无二地向那人看去,自认为虽然不和蔼,但是好歹也算是正常。但是他却在对面那人的眼里看到了畏惧。
还没看清对面那人的五官,就先注意到了他头上那双毛茸茸的竖立起的狗耳,他眼中的血红和周身的妖气不知为何渐渐消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对面之人看到白远盯着他的耳朵看,神情屈辱,拳头忽地紧握,另一只手握紧了刚刚拿到手的剑,像只随时会发动攻击的犬科动物一样。
白远看他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想要开口问你是不是人吗,这样肯定不对,但是要是说你是狗吗,挺起来像骂人的话,也不行。
“你笑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愤怒。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你也是来选择法器的修仙者吗?”
那人听后歪着脑袋,细细地看着白远的眼睛:“你也很有趣,天木宗的弟子,我刚看到你拿了一把魔修之剑。”
“听你这么说,看来这确实是把魔剑了。”白远看着他指了指耳朵:“我是不是也知道了你的秘密?”
那个可以说是美艳的红衣男子扯了扯自己的衣领,举止间却透露出一丝不羁的霸气,叫人不敢看轻。
“所以我们现在扯平了,天木之人,我们出去后,你也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今天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当然你也是。”他对白远说道。
“一言为定。”白远抬起手掌,与他击掌成誓。
第11章
帷幔之中,两具身体交许久缠,只听到喘息声,这让他觉得十分不满,于是恶意地猛然加快速度。
“啊”身下那人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颤抖轻吟,嗓音带着些沙哑,勾得他心头火热,忍不住想要将那人的身子转过来吻他,爱他,甚至和他做到天荒地老。
然而当他看清了身下之人竟然是他师父的面容之后,顿时一个哆嗦,缴械投降。
白远猛地睁开眼睛,脑子异常清醒,想到刚才那个惊悚的梦境,只觉得下面一阵濡湿的感觉,伸手一摸,果然……
他抽搐了一下眼角,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这个梦实在是……
虽然他师父确实长得让他很有感觉。
“远儿,还未起身吗?”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
“咳咳咳!”白远一定到对方的声音就被自己的口水卡到,趴在床边使劲地咳嗽。来人正是他不久前才在梦里见过的师父。
白远慌忙回答:“起来了起来了,师父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起,马上就起来。”说着他担心沐寒会推门进来,赶紧做贼心虚地换了一身衣服,并且换下来的衣服泡在水里,消灭的“罪证”才放心地去开门。
“师……师父。”白远有些不敢看沐寒的眼睛。
看他低头,似在神伤的样子,沐寒以为他是因为没有得到好的法器而伤心,原本说想要现在回天木宗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嗯,为师看你确实过于劳累了,这枚凝神丹给你服了罢,你再休息一日,我们明日回天木宗也不迟。”他语气虽冷,但是言语间却不乏对白远的关心,不急不缓地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白远。
白远使劲地绷住脸,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他低头沉默地接过沐寒手上的盒子,目送自己的师父离开之后才缓缓地关上门,轻笑出声。
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昨晚他确实累到了,想着昨晚梦中香|艳的场景,白远忍不住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可惜是个梦呢。
白远转身打量了下自己现在所在的房间,发现正是铸剑宗专门招待外客的地方,他坐在椅子上,回想了一下昨日发生的事情:
他得到了两把剑,一把黑剑,一把长剑,然后还遇到了一个狗耳红衣男子,两人击掌为约,后来他出来剑山之后却突然感到一阵无力,随后就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自己就在这里躺着了,不知道是谁送他回来的。
该不会是他师父吧?白远被自己的猜测吓一跳,脑补了一下沐寒是怎么带自己回来,该不会是背吧,感觉和他形象不符合啊,抱?更不可能了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远甩开这些杂乱无用的思绪。
又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各种事情,发现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之事后,他坐回床上,开始打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