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到不用担心,你想养他没人会阻止你的,我门天木宗别的不说,自由这一点绝对是比其他门派多的,”无贪的笑容中隐约带着自豪,“你不是不会治疗骨折吗,那么你刚才是在干嘛?”
“我……”白远有些局促的低下头,“我想他的伤这么拖着也不好,于是回想起小时候看到过给别人治骨折的大夫的事,我就想自己试试……”
“简直胡闹,这骨折是可以乱治的吗。”他喝斥了白远一声,此时已经完全带入了长辈的姿态,将白远看成了自己的后辈。
他转头声音温柔的对白宏说:“狗狗啊,还好你今日遇到了我,不然你的腿指不定就保不住了。”
白远摸不准他的身份,也就暂时不表态,只是顺从地看他行事,只要不危害到白宏,他便没有什么意见。
白远听这个人说话的口气似乎地位不低,再联想刚才对话时候的语气,这个人像是在盘问他一样,这就让人觉得耐人寻味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