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了,从车上下来的,又是一个女人。
在场以秦先生为首的外来者们起先还没认出这是个什么人物,闻声转过头去的秦栀却率先惊喜地叫了出来:“柳胭!柳胭救我!”她本来已经安分地站好,这会又想一尾待宰的活鱼一样挣扎起来,要是旁边的男人们反应稍慢一拍,她现在恐怕就要奔跑过去,扑进柳胭的怀里。
秦先生立刻反应过来这名字代表的含义,他不顾秦栀的脸色,一只手牢牢按住秦栀的肩膀,礼貌地问对面:“柳小姐,深更半夜来这做什么呢?”
柳胭连谈生意时最基本的拐弯抹角也不想做:“我来带秦栀回去。”
仓库里的宋文生和仓库外的秦先生一齐挑了下眉毛,宋文生是来了兴致,秦先生是觉得烦心,他否定得也很快:“这恐怕不行。这是我们的家事,柳小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你现在转身回去,我可以不追究。”
“谁跟你是一家!”他手边的秦栀骂出了声,要不是被按住,她看上去还想咬秦先生的胳膊。看见这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