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单里没有别的歌,这之后又开始循环播放。这次柳胭安静了一些,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却抬手摸了摸顾朗额头上留的新鲜疤痕,问他:“现在经常挨打?”
顾朗干脆地把柳胭的手拍掉,仍然直视着前面的路:“还好。你想可怜我的话,多此一举了。”
他们这时已经能看见目的地,即使在高楼群中也够本脱颖而出的中餐厅。柳胭收回手看了看,顾朗下手不分轻重,被打到的手背上一片微红。她弯了弯嘴角,从小包里摸出化妆镜最后检视自己,把话说得很刻薄:“是你想多了,你哪够让人可怜?简直是身在福中,如果有别人喜欢宋文生,大概要羡慕死你。”
顾朗把车停在门口,对这话不置可否。他和柳胭分两边下车,把钥匙递给了侍应生,自己则伸手请柳胭进去。他现在不谈私事,也不再是柳胭的朋友,他是宋文生的手下,柳胭将成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