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倾盆,湖城便没有几日是放晴的天,池中的水有些涨了,莲花在豆大的雨里摇摇欲坠。何莲在窗口看着,心下却生出了一些难以抑制的暴戾来,最好是要叫那莲花被折断,被人踩在泥土里,削杆断茎,也叫它没法儿再那般亭亭的立着。
下一秒,心口一痛,却是旧疾又犯了。
他这些天里也没做什么事,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绘了副荷花来,教老先生看见了,只说太过妖冶,失了莲的气节,形神皆无。
现下看见了,只觉一阵烦闷,伸手便将那莲揉成一团扔出窗外。
老先生恰好进门,见此一幕,便佯作怒意道:“湖城纸贵,还以为自己还在京城了不成?”
何莲转身,眉目间那种阴郁之气霎时消散,就像是渴水之人终于得水浇灌,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
“先生,”何莲道,“我……”
张先生只一眼便知他想说些什么,摆了摆手道:“我老了,不欲再过问那些事,如今你带着一身伤回来,还要我怎的?”
想到此老先生心中便是一阵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