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记得凌睿说只有做成了何以修这件事情才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他呢喃争辩着何以修是清官好人,然而凌睿扶着他伤痕累累的脊背和他说,阿然错了,何以修无论是好人坏人,只要不能用就要杀。
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在意识模糊的间歇问了凌睿一声“那我呢”,回应他的是凌睿稍稍一顿的动作和一声略显喑哑的低笑。
那是凌睿为数不多的允许他在床上shè_jīng的一次情事,他浑浑噩噩的陷在床里崩开了伤口,昏厥之前他听见凌睿告诉他十四是不一样的,他还因而事后太过凄惨而得到了一个缠绵的亲吻和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也正是那声承诺,他才又忠心耿耿的为凌睿出生入死那幺多年。
“那年我去关口那片原上打猎,小三水她藏在一车干草里,带着她的大人一路上伤势反复,没到狄安就死了,我和海力斯轮流问她好几天才哄着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