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他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本来想说,如果不喜欢他,那就趁早把他丢掉吧。他本就是一只没有人养的丧家之犬,谁都不喜欢背着一个拖油瓶过日子。而他之后仍然可以独自生活,只不过可能会有那么一点难过。也就那么一丁点。
与此同时,靳屿的嘴唇突然贴在了他的胸口上,一寸一寸下移,吻过之处像是被烫红的铁块烙下一个个印记,有种烧灼的感觉。
他褪下他的内裤,将他整个yīn_jīng含在嘴里用力吸吮着,好像要将他的灵魂也吸出来方才罢休。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想伸手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快感延绵不绝地吞噬着他的理智,情不自禁地将他的手放在了靳屿的头颅上,卖力配合着他的吞吐含弄。
他的下身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肆意的吸吮已经换成了温柔的舔舐。舌尖灵活戳刺孔洞,围绕着柱身打圈。他从未享受过这般快感,不禁将大腿敞得更开,而靳屿的双手突然抓住他的两瓣臀肉,将他的整个下身提了起来。他的腰折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还未来得及适应姿势,靳屿又开始吮吸他的性器。
他忍不住蜷起脚趾,眼角流下两行生理性泪水,带着一丝哭腔:“停、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