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
“回家!”话刚说出口,那人便一把拽起他的手将他往回扯,声音夹杂着一丝戏谑,轻声道,“就这么迫不及待?”
“才没有......”他正想辩驳,靳屿便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牙齿缓缓滑过他的肌理,将他辗转喉头的话语变成一声呻吟。
隔了很久,靳屿才选择放开他。他的双腿早已软绵绵的失了力气,幸好被靳屿托着胳膊,否则他早就摔倒在这条铺满石子的小路上。
他自然不会对靳屿心存感激,迅速地脱离桎梏之后,趁着稀薄的月光,他恶狠狠地瞪了靳屿两三眼。
靳屿没有看到他此时凶巴巴的眼神,但也能轻易察觉到他的低气压,摸上他的后脑勺,将他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柔声道:“生气了?”
方鹿鸣仍是不想理他,等同默认。
“那你要我做什么?”
方鹿鸣抬眼看他,眼中流露出不解,随后听着他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才能原谅我。”
他记得学校南门种了一大片黄花菜,他小时候听他妈妈说过,它还有一个文绉绉的名字,叫做“忘忧草”。黄花菜在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