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鹿鸣怔住,眼眶顿时红了一圈。
“很感动?”
他拼命点头。
“那你得补偿我。”他凑到他的耳边,戏谑地说,“帮我洗碗。”
方鹿鸣原本积在眼底的泪水一下子收了回来,生气道:“你刚才跟我说这么长一段话,就为了让我去洗碗。”
靳屿又恢复了原先那张冰块脸,语气淡淡的:“不然呢?”
方鹿鸣丧气地垂下头:“好吧。”
不过他在这里白吃白喝地住了这么久,还没有为其出过一份力,他向来吃饱喝足便直接去洗澡,或者躺在床上翘着脚尖玩手机,现在想来还有几分难为情。
盘子上油污粘手滑腻,他有点嫌弃,索性将它们一股脑地扔进洗碗池里,不凑巧地压碎了一个调羹。他心惊胆颤地瞥了眼坐在客厅的靳屿,见他毫无反应,顿时松了口气,将碎片一块一块挑出来扔进垃圾桶。
他是个家务苦手,平时便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会儿手上糊着大把的洗洁精来回搓弄着饭碗,两者都滑不溜秋,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