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鹿鸣难得听见有人这样叫他,就连他的亲生父亲也直呼名讳,不由地转身看去,却愣住:“张姨。”
“诶。”她见到这小孩还认得她,颇为感动,腾出抱猫的一只手指向那栋别墅,解释道,“我现在在这儿工作了。”
方鹿鸣点头。
“进屋坐坐?”张姨格外热情地招呼他。
他现在并不想回家,甚至想一辈子不回去,犹豫地问:“可以吗?”
“可以可以,随便住多久都行!”
张姨说这座房子常年没几个人住,男主人工作忙碌,应酬更是多到应接不暇,时常睡公司或者酒店。女主人忙着看病。又听闻男主人的儿子并非女主人所生,因此那人只会在每年除夕露一回面。
于是他在这里寄居下来,自此以后住在那个男生的房间里。
他从梦中醒过来,眼睛干涩到几乎睁不开,而枕头有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吸吸鼻子,觉得秋天也特别冷,他应该多带条薄毯盖在身上,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他用极低极轻的气音朝对面唤道:“靳屿,你睡了吗?”
并没有人回应。
他跟靳屿都睡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