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这回算是听话了,小狗一样的眼神可怜兮兮的。他点了点头,总算是不挣扎了。
顺利的打上吊针,舒克也渐渐睡着了。柳邵却不敢合眼,人小护士说了,吊针什么时候打完了要按铃叫她呢,而且,还要注意病人不能乱动,否则会走针。
柳邵看着舒克因为过敏而变得红扑扑的脸,忍不住捏了两把。本来就是兴起调戏两把而已,现在心里却越来越重视他。柳邵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眼前这人早晚要走的。更何况,两个男人……要怎么长久?
柳邵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正睡得香甜。这个没有什么优点的小笨蛋,难道不知道你后来喝的酒里有兑白的吗?真是什么时候都不让人省心。
舒克像是能感应到柳邵内心活动似的,不满地嘟起嘴说了句什么。他刚想翻个身调整个姿势,就被柳邵按住正在输液的左手。舒克又不满地嘟囔几声,转眼间便又睡着了。
柳邵就这样干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困得眼皮直打架。
一瓶吊针打完舒克的过敏已经缓解很多。医生叮嘱这几天切忌喝酒,其他的也无大碍。
从医院出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