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言无奈,只好答应。
方棠溪做了决定,便再也不去多想,跟采言聊天,反倒是采言十分着急,在丹房外走来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不二仍然没有出来,采言做了晚饭,两人放开肚皮吃了一顿。方棠溪虽然有些尿意,但在腿不能动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要采言帮忙。
草庐里没多余的床,于是方棠溪跟采言同睡在一起。到半夜发觉方棠溪翻来覆去地睡不着,采言体贴地给他拿了夜壶,他才背着采言解决了。想到以后大概都要这样,方棠溪的心里说不出的悲凉,尽管今天十分悲壮地决定不要这双腿,但真的不能动了,还是会觉得好难过。为了吹寒,这些都不算什么,但是……但是……一双腿不能动,吹寒更要看不起他了。
采言忙了一天,迷迷糊糊地早就睡着,自然没听到他蒙在被子里咬着被角哭了一夜。
也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一觉醒来,便看到薛不二用一把剔骨刀在自己腿上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