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言在这半年学会了针灸之法,常常代替薛不二为他例行做每个月的针灸。与他熟识后,像弟弟一样亲近,两人已经兄弟相称。他每天忙于处理生意上的事情,让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花在除了吹寒之外的别的事情上,如果不是家里来信催逼回家,他都忘记原先的自己是纵马江湖的少侠,而不是西湖边上最出名的酒楼老板。
采言撇了撇嘴:“让你多吹一阵风,害我被师父骂?我才不干。”
“我请你吃松子糖……”方棠溪眨着眼睛看着采言,没发觉采言别扭地移开了目光,不与他对视:“别以为抓住我的弱点,我就会屈服了,告诉你,我……”
“十斤,吃不完让人包着给你带回静溪山,怎么样?”
采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最多再多一刻钟,不能再多了。”瞥到方棠溪得逞的表情,采言抱怨道:“棠溪大哥,你太狡猾了。”
方棠溪“嘿嘿”笑了一阵:“你不告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