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利一条腿搭在树人手臂上,另一条腿自然下垂,后背抵在柱子上伸手勾住树人的脖子,在又痛又爽的刺激下努力放松身体,让花穴快些分泌淫液以供润滑。树人chōu_chā了百十来下,感觉yīn_dào不像之前那幺紧张了,便开始放开手脚大抽大干。表面过于粗硬的yīn_jīng蹭在yīn_dào壁上,几乎快要磨出火来,子宫口不停被袭击,终于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乖乖敞开一个小口给入侵者。性器上的细小藤条感知到这个器官的示弱,竟然脱离木根向前爬去,扒开宫口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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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文就来就└要┅耽美ξ网举动令杜利猛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胡乱晃动着下垂的那条腿。藤条钻进子宫后,在充沛的汁水滋润下疯狂生长,紧贴着宫壁将宫颈撑出一个圆洞。木根在这些藤条的帮助下终于能够探进一个头,树人安抚似的摸着杜利的腰,然后猛一挺身将木根下半截也捅进yīn_dào。
木根实在是太大了,杜利的腹部立时被顶出一个大大的柱状突起,子宫被强行撑成yīn_jīng的形状。杜利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却没能马上呼出去,竟像窒息了一般。树人察觉到他的困境,没有马上发起进攻,而是抱着他上了石床。它把杜利轻轻放在床上,自己撑在他上方一边抚摸他的胸口一边缓缓抽动性器。
杜利在它的安抚下勉强把这口气喘匀了,尽管如此还是痛得五官扭曲,随着树人的动作难耐地晃着脑袋。如此动作十多分钟,他的表情才渐渐缓和过来,嗓子眼里再次发出甜腻的呻吟。树人知道时机到了,将他的手腕按在头两侧,挺动健硕腰杆开始打桩似的操干起来。
粗大木根恶狠狠地chōu_chā子宫,细小藤条还时不时去搔刮宫壁,杜利的白袍前襟已经完全散开,露出白花花的前胸,rǔ_fáng随着xìng_jiāo的动作不断上下摇晃。木根的动作太剧烈了,像是在他肚子里藏了一个乱动的瘤。
在树人超群的体能下杜利被操到神志不清,嘴里的衣摆也掉出去了,含糊不清地说起淫浪言语。
“嗯啊、啊、啊……要、要被干死了……子宫要破了……要被大木头捅烂了……啊啊!”
他的子宫在粗暴的攻击下不断产出yín_shuǐ,像是自卫一般一阵一阵的cháo_chuī,全都浇在木根上。受了这些淫液的滋养,木根也变得柔软灵活起来。树人将胯骨贴在杜利下体,任由性器自己摇头晃脑的搅动,把杜利的肚子顶成各种形状。
祭典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石床上的两位再次变换体位,这回是树人躺在下方,杜利骑坐在它的生殖器上,他几近晕厥地被顶起又落下,恍惚中感觉到树人的生殖器在慢慢伸长。直到他双脚离开石床,才惊愕地发现木根已经长出一米多,把自己高高地顶起。
杜利慌了,他真怕自己会这样被树人顶破肚子。他捂着肚子虚弱地踢蹬双腿,可越动作快感就越激烈。从台下众人的角度看,祭司袒露着上身,下身被轻盈的白袍遮挡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赤脚,他濒死一般仰着头捂着肚子,两腿之间顺着粗壮木根不断留下透明yín_shuǐ,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淫糜的光。
众族人知道祭典的第一步即将接近尾声,果然,树人的生殖器升到一定高度就不再增长,而是用力一顶随即立刻缩短回正常模样。杜利惊叫一声从空中跌落下来,趴在树人身上虚弱得再也动弹不得。
树人刚刚在他肚子里打了种。那确实是一颗种子,只有指甲盖大小。在未来的几天里,它需要依靠杜利子宫里的蜜液和族人们的jīng_yè来成长发育。
树人把杜利放在石床上,自己收拾好下身走下神台,和族人们并肩祈祷着。杜利迷迷糊糊躺在石床上,看着天边的太阳慢慢落下。
晚间树人们在神台周围点起火把,杜利口渴极了,想要跟它们要一些水喝,他看到一个树人捧着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大木桶上了神台。它把木桶放在石床旁边,把自己的枝条探进桶中吸取了足够的液体,然后爬上石床撩开杜利的袍子。
杜利虽然不知道这又是它们族的什幺仪式,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双腿。这个陌生的树人生殖器没有之前那个大,但也很可观了,它架起杜利的腿,在一声很清晰的“噗呲”声响下把yīn_jīng插进了外翻红肿的花穴。
杜利被干了一天,浑身都很难受,在树人的压迫下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叫。这个树人在他yīn_dào里chōu_chā了两个小时,之后用力一顶深入子宫射出阵阵浓白的jīng_yè。杜利发现这个树人的jīng_yè量十分大,远远超出第一个树人,大概是木桶里的白色液体起了作用。当杜利的肚子被撑到不能再大时,子宫壁开始吸收这液体。
随着肚子的逐渐缩小,杜利很惊奇的发现自己既不渴也不饿了,体力也恢复了八九成。他转头去看地上的木桶,心想这东西莫非是营养液的变异体?
之后的几天里,杜利像个瘫痪病人一样一直躺在石床上,隔三差五就会有族里的雄性过来与他xìng_jiāo并喂食。他几乎爱上了用体内吸收食物的方法,甚至已经不满足于每次只来一个树人。
清晨,神台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yín_luànxìng_jiāo。本应圣洁的祭司被两个树人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