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整日赶路,着实是累坏陶大夫了。
趴在那精瘦健硕的胸膛上,季筠满肚子委屈:那不是做了亏心事么,还不止一件,也教人不怕鬼敲门?
抽搭了半晌,季筠抬头,似想起甚,“你怎么进来的?”院门不是上拴了么?
陶景言眉心缩了缩:“我自有办法。”
在外叫了半日门无响应,陶大夫一时心急,便想起了后院墙角丝瓜架下那个洞……哎,世道多变啊,想不到他陶大夫也会有到这般不堪的一日……只是话说回来,季府也着实破败得厉害,这么些年,那狗洞非但未得修补,竟还更大了,方好能容下他这一身……
好在季筠看去并未起疑:嗯,他家阿言这般聪明,自然是有办法的!再说,他那所剩不多的理智,也无足放在这无足轻重之事上。
“阿言,你这些时日去哪了?余小大夫呢?他……也一道回来了?”惴惴不安玩着那人的衣带,季筠的声音低得像蚊子,也不敢抬头。
“余卓,我将他荐去我师兄处了,他在我这里该学的都学了,留下只是徒费光阴。”这般清淡的口气,倒好似他从不知道那二人的过节一般。
话音未落,脖子便是猝不及防一重:季筠已像只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