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这一切,便一次次梳理着自己的大胡子,一边等待着标识盐宫会议开始的钟声敲响。满屋子弥漫着他昨日长时间骑行后换下的衣服的汗味,以及试图遮掩汗味的刺鼻香水的味道。
忽然间他抬起头,从穿衣镜的一角看到身后的儿子,按照律法来讲他唯一的儿子——苏萨。
苏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穿着可以见大礼的广袖宽带白麻礼服,腰带上挂着他那柄雪亮的弯刀,无声无息地停在他的身后。
尼玛颂猛地回头,看到儿子那被阳光晒成橄榄色的皮肤,头带自然卷的银发修剪成了上宽下窄的苹果型,知道他是为了迎合红树林贵族的习俗——未婚的男孩都应该留这样的短发,而已婚男人必须蓄发盘头。如果不是迫于他的管束,苏萨恐怕会像那些高举所谓自由旗帜的流民一样穿上短裙,披散头发,甚至用碳棒烫成奇怪的弧度,或者用染料染成可怕的彩色吧……尼玛颂深知道这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