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衣服的施教授,温柔狂野,坚挺热烈。让他兴奋地要,快活地要,激动地要,哭着要,湿着要,上上下下,正面反面,吃干抹净,汁水榨清。
这辈子前二十多年所有射出去的,不及定情之后的这春风一夜。
但是第二天他就起不来了。屁股没事,除了少许的麻木微胀以外,施今把他照顾得非常好。可是腰闪了,而且被榨得太干,他白净如瓷的肤色青得有点吓人。
施今懊恼又焦灼地吻他,虽然什么都没说,楚辞却感觉到了这男人怀抱间强烈的不安全感。他主动去啄他下巴,犹豫道:“那个……我好好休息下呗……”
施教授点头,楚辞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但看到对方眉头稍展,心一横决定认了。
于是后来几天他一直在吃素。垂涎欲滴地吃素,没精打采地吃素,心不甘情不愿地吃素。施教授要办妥收养女儿的一应手续,而小楚总手头的工作亟待他回国,楚辞不得不忧伤地订了先回来的票,临行那一天早上,他到底是忍不住了,偷偷摸摸趁着晨勃和人意志最薄弱的点,坐在了施教授的身上。
晨光熹微,窗外星月朦胧,在日与夜的交界点上,极具少年感的赤裸身体被勾勒出细长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