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这附近吗?”良镑小心地拿手摸了摸,“没有东西。”
他回头,祝和玉突然咬着他的嘴唇,尖尖的虎牙磨得他肉疼,良铮当然可以狠狠捏着他的脸让他松开嘴,可又不能欺负病号,好在祝和玉很快就亲够了,舔舔嘴唇,笑嘻嘻地说:“良总,你能不能抽点好烟啊?”
良铮马上离他一米远,祝和玉折腾够了,想睡,又怕他走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他,良铮发现了,觉得好笑,“我暂吋不走,你睡吧。”
祝和玉在医院观察了一段时间,没什么大问题,被允许回家休息。良铮被他抓住了小辫子,两个未接电话。
良铮此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爱心软,祝和玉不说,他已经觉得过意不去,像是自己欠了对方—样,更何况祝和玉每天都拿这个装可怜。
他休息好再次进组的前一天,良铮回家很晚,看上去心情不大好,上床睡觉前也没有说话,祝和玉叼着根烟,黒色的睡衣随便系了几个扣子,露出一点精壮紧实的胸膛,看良铮面无表情地过来了,恶作剧似的在他脸上喷了一口烟。
良铮呛着了,却没躲,他咳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