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守底下头也是没了脾气,但隐隐约约又不想解释,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大夫,他昨夜还发了烧,虽然今日没事了,但你再看看。”
大夫已经在为其上着药膏,“既然发了烧,应该已经没什么事了,等下我就再抓点药给你们带回去,每日外用加服用,好生休养着,半个月后必会痊愈。”
“好的,有劳大夫了。”
把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好,大夫习惯性地又问了句,“已经差不多了,那还有什么没有。”
“有,大夫,他后脑勺那里,是掉落悬崖被磕破后,导致失去了记忆。”
“哦?”大夫带着疑惑,走到东方不败身后,拨开一头青丝观摩了一阵,然后按了按伤口处道,“痛不痛。”
“痛。”虽然那人这么说着,但严守却看着他眼睛都未眨一下。
“怎么个痛法?”
“钝痛。”
大夫返回来又给了他把了一下脉,“问题不是很大,至于为何会失去记忆,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从高处跌下来时头部撞到脑神经所导致的。”
“那第二呢。”严守问道。
“这第二。”大夫沉吟了一会,“估计这位公子自己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