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看他这样不紧不慢的样子,严守深深地感到无比捉急,“我知你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也不能这么任性啊,如果被认为人是你杀的怎么办?”
见这人一直为自己撇清关系,东方不败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你怎么知道人不是我昨夜跑去杀的。”
“额……这个,那个……哎哟,有蚊子咬我了。”严守假装被咬,抓着脖子左右顾盼。这会儿,就是给他十张脸,他都说不出口,自己昨晚一夜没睡,一直竖着耳朵去偷听隔壁房间的动静啊。
☆、第 27 章 第十二章(1)
来到衙门外,看到县令正在审案,领头的就对严守二人道,“大人正在审问其他嫌犯,你俩就在此等候吧。”
说完便让守门的手下看着,自己去忙去了。
而严守偷偷看了看里头的情况,但还没有听到什么,那些人就被押了下去。
因为第一次被当嫌疑犯,他心里难免一阵紧张地,然后又努力地扯着笑容,安慰着旁边的那人,“放心好了,人不是我们杀的,等会只要如实说明就行了,县令一定会马上放我们回去的。”
不过东方不败还没有回答他,就被县令传了进去。
“威武……”公堂之上,两边的衙役敲着手里的棍子,这座上的县令长得还挺有有特色的,八字浓眉八字胡,又是国字脸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他看到东方不败时,眼珠子差点都要掉了出来。
那修长的身姿穿着一袭红衣,衬出雪白的肌肤,狭长的凤眸里带着几分清冷几分傲然,简直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啊。
一旁的白面师爷瞧着自己大人这般,只好喊道,“大人。”
如此轻唤了几声,县令才回神过来,咳嗽数声掩饰自己的失礼,一敲堂木问道,“那个,堂下何人啊,报上名来。”
“草民严守,叩见大人。”反正已经来都来了,严守自然跪地叩拜。
那县令听到他的名字,眼睛一眯,探出身子咂嘴道,“啧,这不是阿守么,你可总算回来了,哎呀呀,本官已经好些日子没吃到你家香喷喷的烤鸭了。”
“大人,现在在审案。”师爷再次开口提醒他那不省心的大人。
“哦,对对对,先审案先审案。”见一干人都向自己望来,县令的囧脸一红,立刻坐正了姿态,表情也严肃起来,“严守,你可知被带到公堂之上所为何事呀。”
“回大人,大概知道一些,起因是昨夜发生的命案。”
“嗯,那你们说一下,你们昨日在哪里,干了什么。”
等严守一五一十地把昨夜做的事都道了出来,县令听了后点了点头,毕竟有很多证人基本是可以排除了他们的嫌疑,但看到东方不败仍然站着时,有点惊讶,“你怎么不跪啊?”
“我为何要跪你。”
“……”县令无言地与他家师爷对望了一眼,对着东方不败道,“咳,本官乃七品县令,你区区一介草民,理所当然还是要跪的。”
严守怕他得罪了父母官,忙道,“那个大人,他有伤在身,还望您能宽容一下。”
“受伤?哪里伤了?严重不严重?快来人啊,搬个椅子来让他坐下歇着。”县令马上表达出自己的怜香惜玉。
“大人。”师爷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县令身体猛地一震,“哈哈,本官说笑的,那个啥,你还是站着回答我的问题吧。”
“大人,他因掉落悬崖而受了很重的伤……”
“唉,严守你先别回话,本官没有问你。”
“那你想问我什么,县令大人。”
东方不败唇角一勾,让县令看得脸上突然一热,“那个,你叫何名。”
“白衣。”
“好名字!”感受到师爷的斜视,县令只好控制住自己,“啊,那何方人氏?”
然而东方不败转向严守问道,“你是何方人氏。”
严守一愣,还是乖乖地回答道,“我是淮南云龙村人。”
东方不败就又转向县令,“回大人,我是淮南云龙村人。”
“这这,你怎么都要问他呀?”
“因为,我已经是他的未过门的娘子,他是哪里人我便是哪里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这么说的么。”
此话一出,严守是目瞪口呆地仰望着他,东方不败看到他呆傻的模样实在觉得可笑,就单膝跪在他身前,“可是欢喜?”
“白衣,我……”严守此刻心跳得剧烈,他急迫地想知道,想回去问对面之人,是否与他有着一样的心意。
他对着县令道,“大人,既然您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杀人,你是否该放我们回去。”
听到对方名花有主后,县令好不失落,更没有心情再审,“好……”
“大人!”
这时师爷打断了他,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县令频频点头着,等师爷一说完,他便对他们道,“咳,不行,鉴于白衣身份不明,何况在你去菜市场时候,没人证明他没去行凶,所以来人啊,先把他俩人押入牢里,等明日仵作验尸结果出来后再审。”
☆、第 28 章 第十二(2)
“咳咳咳。”严守二人被关入牢中,就被扬起的灰尘呛到咳嗽。
严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牢房的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阳光从外面透进来,可以看到灰尘漂浮在空中,也不知道这里多久没打扫过,柱子间都满了蜘蛛网,而且地上全是泥灰,一张狭窄的木板床,上面只铺了一些稻草。
案件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