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却道,“不,还有一个,而且是当中嫌疑最大的。”
“那怎么没有他的画像。”
“这个嘛,只听说他是一个杀手,只要他要杀的人没有杀不了的,江湖上称他为“影子”。”
“那性别呢,名字呢?”看到对方都支支吾吾的模样,严守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不会想让我们去查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吧?”
“这个我们也没有办法,因为见过他的人都死了啊。”
“你们都说这个嫌疑最大,如果连长什么样都不清楚,那茫茫人海怎么找啊?”
县令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嘿嘿,严守啊,既然那人身在江湖,那么自然就能在江湖找到他。”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严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呵呵,大人,你真是瞧得起我。”
“当然当然,毕竟你的烤鸭是做得如此美味,那么就这样了哈,此案本官就托付给你们了,你们先回去收拾行李,就去上路吧。”说话间县令打了个哈欠,“你看因为此事,昨晚本官一夜没睡好,现在要先去补个觉去了。”
“大人……”严守早知这县令不靠谱,可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后者一说完就扯着他家师爷快步离开,而且查案和他做烤鸭有关联么!
“桀桀,祝你们好运。”这时,仵作对他露齿一笑,本来忘了他存在的严守没有防备下吓得吃进一口腐臭味,胃里只翻腾不已。
没有理会那人,严守也拉着东方不败急急走了出去。
东方不败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就将画像放到自己手里,“白衣,你帮我拿一下。”
然后他就往一边的大树旁吐得昏天暗地。
☆、第 33 章 第十四章
回酒肆的路上,经过一个卖簪子的小摊,严守看到走在前面的人一头长发总是披着,行走江湖估计有所不方便,就出声把他叫住,“白衣,你来挑一个喜欢的款式?”
东方不败回过身来,凤眸一扫后也停下来。
小摊的老板看到客人上门,自然是热情招呼,“两位公子快看看,这些可都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喜欢哪个还可以试试。”
“这支红莲玉簪如何?”因为知道白衣喜红,严守下意识地从数十支簪子中拿起一支红玉雕刻莲花的簪子,玉质虽算不上上等,不过上面的纹路清晰,使每一片花瓣都显得逼真,娇艳欲滴。
“嗯,不错。”东方不败从他手中接过,就将青丝卷起,行云流水的动作瞬间就作出一个干净利落的发髻。
“妈呀,这位公子真乃仙人下凡。”当东方不败整张面容露出来后,旁边的小贩看得目瞪口呆,也惹来路人纷纷侧目。
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窥伺,严守忽来一阵不爽,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家娘子自然好看。”
但话语刚落,他就反应了过来,那人挑起长眉,用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自己,心中一抖便假装没有瞧见,掏出银两放到小贩面前道,,“就拿这个簪子吧。”
然后冲冲拉着东方不败的袖子离开,因为失言带来的尴尬,严守绞尽脑汁地想着话题,当看到一家兵器馆,就眼前一亮道,“对了,好歹我们是要去找凶手,这江湖凶险,咱们要不要买两把剑什么的用来防身。”
“不好。”东方不败明显兴致不大,但正好一旁是卖荷包的摊子,有一个荷包上插着一些细细的银针。
听到对方拒绝,严守点点头道,“也对,那些刀剑太醒目了,我也不是很喜欢。”
不过东方不败根本没有去听听说什么,而是问着卖荷包的女子,“姑娘,可有针线作卖?”
“有啊,公子要多少?”
“你有多少,我便都要了。”
“全要了?好,我马上给您包好。”今日一笔算得上“大单”上门,女子很高兴地将自己的针线放进一块布里包好地递过去。
“公子收好,总共是三十文钱。”
见那人把包好的针线放入怀中,严守有些愣住了,“你要那么多针线做什么?”
而东方不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怎么,你不为你的娘子付银两么?”
“咳咳咳。”严守装着咳嗽起来,面上染上红云,他还以为对方方才没有在意呢,不过见对方并没有排斥的模样,又忍不住有种沾沾自喜的飘飘然。
等把文钱付了后,他才突然想起白衣那件衣服里也是一堆针线,不由疑惑,难道失去记忆了也不忘自己爱好?
二人回到酒肆,严守没等余鱼儿哭天喊地,吩咐了他找头驴去,就直奔进房间收拾好换洗的衣物和必要的药物,然后又从藏在墙壁里,地板下,几年攒起来的积蓄放到内衣口袋里。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脱下鞋子,将一些银票放到鞋垫下。
“掌柜的,驴给你弄来了。”这时余鱼儿已经回来在院子里喊道。严守就提着包袱出来,余鱼儿就忍不住问道,“掌柜的,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都说了,就是去游山玩水。”看着余鱼儿眼睛马上泪汪汪的模样,就宽慰道,“等你坐一回牢,你就会明白了,人生啊就得及时行乐。”
“可是……”
“行了,没那么多可是,等我们回来给你带礼物。”此时天色已不早,严守也就没有再说,就又窜进厨房里,拿上一堆盐巴调料和一个小锅。
然后大包小包地绑在毛驴身上,一直坐在走廊古栏上的东方不败看他准备的行头,不由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