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啊,你就要结婚了,这男子和男子洞房你有没有研究过。”
“爹亲,你说什么?”严守一阵害臊。
知子莫若父,虽然从小没怎么带,严木还是很清楚自己儿子的,“这个你不要害羞啊,大家都是男人,你和他结婚后也不可能过无/性婚姻吧。”
“爹亲,你别说了,越说越离谱。”严木罢罢手,脸上顿时热得厉害。
“啧。”严木一猜他还是纯情处/男,就从怀里掏出一蓝色本子放在桌子上,“呐,这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严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拿了起来,一打开就看到上面画着两个裸/体的男子在互相抚摸,立刻就丢回了桌上,现在连耳根都红得发烫,因为一时无从适应,吞口水时都呛到,“咳咳咳……我不用……咳咳……”
“你不看,你知道怎么洞房嘛你?”严木给他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可告诉你,乱来的话可是疼死人的啊,你也不想东方不败遭罪吧。”
“可是……”
“别可是了……”
“殿下。”正在说话间,莫云霄就在门外叫道。
“靠,这么快……他飞的么?”严木听到他的声音,便站起拍了拍严守的肩膀,“算了,你爹爹喊我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好好认真琢磨一下,对你对他都有好处,我洗澡去了。”
一说完,严木就偷偷吐了个舌头,脚踩抹布溜了,留下盯着发怔的儿子。
出来后,心情很好地哼起歌来,莫云霄跟在其后,也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便开口道,“殿下心情不错。”
“那是当然的啦。”严木回头一手搭在他手臂,“阿守什么都好,就是表达感情和你一样像个闷葫芦一样,所以我这做爹亲就尽点责任教教他该怎么做。”
莫云霄看着他,笑容带着一丝宠溺,“你能教守儿,他定会很高兴。”
“他当然会高兴啦,为父还能害他不成……哈哈。”严木一脸得意地笑着,然想到媳妇是东方不败,面色咻然一变,“那个云霄,你可要记得保护我啊!”
“嗯?”
……
145、番外(3) ...
因为那个蓝色本子, 里面的内容搅得严守一夜心神不宁。所以一大清早就爬了起来, 不仅两只眼睛的周围都黑了一圈, 连整个状态都十分飘忽。
当身心俱疲地打开房门,就看到东方不败单膝曲起,坐在走廊的栏杆上,黑长的秀发散落在红色的衣袍上, 半眯着眸子,神情慵懒而迷人,在早晨的日光下美得宛如一副画般。
他似乎是听见了声音, 眉眼扫了过来, 那双眸子宛如星辰一般璀璨,让严守精神一震, 心动不已。
以前他无法理解爹爹的目光为何总是追随着爹亲,如今却是再清楚不过,心若被某个人牵动着, 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
他想起昨夜的不该有的画面, 马上把头别到另一边把那些思想压了下去,才走了过去道, “白衣,昨夜睡得可好。”
“嗯。”东方不败应了一声, 然后唇角一勾,“倒是有人夜里总是翻来覆去。”
“咳咳……”严守差点忘了,这个人就住在自己隔壁,都怪他爹亲给他的书, 让他上火了一个晚上,就赶忙转移话题,“那个,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东方不败看着他脸色发红,不动声色地道。“也好。”
严守才踏出一步,想起那本书还在床上,若被谁看到,自己只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了,便马上对东方不败道,“那个白衣,你先还坐着等下,我去换件衣服。”
说着就跑到房间后,一把抓过那本书,先是放到枕头下,但觉得不安全,就又拿了出来打开衣橱,翻到衣物的低层藏起来。
等放好了准备出去,突然想起自己是进来是换衣服的,就这样出去,岂不是会让白衣起疑。
他又转身打开衣橱翻了翻,便看到在晋江城买的那件浅蓝色的衣袍。
若自己换上了这件衣服,与白衣走出去在别人眼中会不会显得很般配?
这么想着后,鬼使神差下便将这件衣袍换上……
余鱼儿打着哈欠,把翻立在桌子上的凳子拿下来,就看见他家掌柜领着他家媳妇穿着往常不一样的衣装走出来,他猛地揉了揉眼睛,再望了过去甚至有些不确定地叫道,“掌柜的?”
“干嘛呢。”严守瞧他一副傻样,一手拍在他的脑门上。
“掌柜,真是你啊。”余鱼儿确定没看错了,“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我和白衣出去一趟。”
“哦哦,好。”
愣愣地看着他俩出去的背影,其实他们此次回来,余鱼儿多少也了解到他家掌柜对那个叫白衣的感情,他叹了一口气,笑了笑地摇摇头“掌柜的果然变了许多……”
因为快要八月十五,大街小摊都摆出了月饼作买,所以连空气里都一股月饼的甜腻味道。
严守二人先到馄钝摊吃过早点后,就特意去了一趟“盈裳”布匹店,再来到这里,让严守有种宛如隔日的错觉,上次来的时候他与白衣不过初识。
当李嫂子从里头走出来,看到他穿着得体的模样,不禁眼前一亮,“啧,难怪别人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阿守啊,你爹亲和你爹把你生得那么好,之前总是穿得像个厨子似的,果然是要成亲了,人的变化就大啊。”
被她这么一说,让严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李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
“哎哟,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