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修齐竖着耳朵,敏感察觉到了什么:“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他们拥有一家少儿出版社”,隋靖咬着嘴唇,欲言又止,不知是否该与初识的人说这么多:“之后想让我接手,把它传承下去。”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世袭这一套,你父母是穿越来的皇族?”
连修齐嘲讽得毫不客气,伸手在工具箱里掏东西:“看这个。”
隋靖不太开心,不想去看,连修齐将他脑袋转过来,强硬让他盯着:“这芯片只有0.1毫米,每次修整它,都要用超位显微镜放大十倍。就这个东西,可以放下全球半数的纸质书籍。”
连修齐将芯片放到他手上,拍拍他脑袋,让他感受细密的纹路:“纸媒已死。”
隋靖不是个口齿伶俐的人,知道反驳不过,干脆就不说话了,他小心翼翼捧着掌心的芯片,翻来覆去盯着它,像捧着稀世的宝珠。
这一看就看了半个钟头,隋靖没接触过这些,像个有了新玩具的孩子,抱着宝贝不让人碰。他蹲在连修齐的工具箱旁,在里面挑挑拣拣,一会在一个细筒显微镜下转芯片,一会拿着细小槌钉在芯片上比划。这芯片其实应该仔细保护,但连修齐也不知怎的,莫名其妙就拿出来与隋靖分享,其过程就像初中那些拿出心仪物件,讨女生欢心的青葱少年。
“啧…真是糟透了,怎么越活越倒退。”
连修齐烦躁揪耳朵,自言自语,隋靖听不清楚,邀功似地坐过来,将芯片摆在他手心:“我玩好了,谢谢你。”
他跪坐在床头,低眉顺耳,像个等待夸奖的小松鼠。
连修齐揉揉他蓬松的头发,将几缕碎发挑起,那双清凌凌的眼从缝隙里瞄他,里面有些不易察觉的崇拜。连修齐被激得shòu_yù爆棚,心想这真是个尤物,不知被多少人调教过,才能修炼成这样,欲迎还拒的姿态。
他心中升起无言的嫉妒,干脆起了些坏心思,将他拽过来压在身下,在隋靖的惊呼中,一把扯掉他的裤子。
“做给我看。”
连修齐岔开腿,拦住他逃跑路线。他贴在隋靖耳边,轻轻坏笑:“给我看看你的本事。”
“做…什么?”
隋靖面红耳赤,手都不知往哪摆,背德的羞耻让他面红耳赤,血丝从颈骨蔓延入耳。连修齐凑近了他,咬住他耳垂轻裹,在黏腻水声中,引他的手握住下面,小弟已微微抬起了头:“就做这个啊…做出来了,今天就放过你。”
第五章
隋靖赤红着眼,半褪的裤子堆上膝盖,大腿根部细细颤抖。他胸腔沉甸甸的,像坠着巨大的铅石,恍惚里又回到了他们初见那夜,连修齐在他耳边细细舔舐,他喘息着射出来,随后四肢并用,紧紧缠住了对方。
但是现在…为什么射不出来?
隋靖已在他办公室的配套洗手间里待了半小时,他岔开腿,修长五指笼着小弟,狠狠摩擦。那小弟与他rǔ_tóu一样粉嫩,蘑菇头冒着丝丝精水,像缺水的鱼,在空气中奋力呼吸。
即使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抽不到氧气。
隋靖泄气地向后靠,喘息着靠上墙壁,狠狠把后脑往墙上砸,摔出砰砰声响。
为什么这样,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他,就不行了?
他隋靖偏不信这个邪!
因为不受刺激,小弟很快就萎靡缩回去,隋靖气得用力跺脚,咬牙切齿捏住肠皮。激起yù_wàng后却射不出来,吊着人不上不下,让他痛苦得想撞墙。
连修齐走了。
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没有痛苦,没有遗言,没有给他的只字片语,只有那张面如白霜的脸,在布上静静躺着。
离开太平间不久,那种熟悉的感觉也消失了,隋靖害怕人多的地方,慌不择路往出版社跑,进了办公室,他就直闯洗手间,一刻不停摩擦小弟。
他甚至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胸口一种澎湃的力量要爆发,他不知道要如何纾解,他害怕胸腔里那个跃动的东西,像连修齐开着的那辆迈巴赫,砰一声爆炸开来。
“混蛋…”
隋靖伸手捶墙,一声又一声,他尾音哽咽,眼尾憋得通红:“连修齐,你他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是啊,我确实挺混的”,连修齐靠着墙壁,瘫坐在角落里:“你就别生混蛋的气了,赶紧射出来吧!”
他循着路标,飘了好一会,才来到隋靖的出版社。平时见面的地方,不是嗨吧就是酒店。炮友这几年没去过对方的公司,没想到第一次来,竟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造化弄人啊。
饶是连修齐浪荡惯了,都不免苦笑长叹,他晃悠悠飘起来,东倒西歪凑到隋靖小弟边,张口含住了那萎靡肠皮:“真没用…我帮你。”
他当然帮不上什么忙,口唇直接穿过小弟,但隋靖却感觉到了什么。他下体一凉,腰腹绷紧,小弟又颤巍巍站了起来。
“这、这怎么回事…”
隋靖低声咕哝,探手向前一捞,只拢住一团冰冷。
气体太轻太薄,从指缝穿过,什么都留不下。
没有触感,没有温暖,只有寒凉的一拢,像水流滚落缝隙。
连修齐不骄不躁,也不在意隋靖抓他。他双手虚虚拢着隋靖的腰,将那立起的ròu_bàng裹得水声连连。
快感从脑干慢慢向下传导,隋靖不知刚刚还僵硬的自己,是如何软化下来。他心情放松了些,负责快乐的神经重新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