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连修齐把他屁股拧成麻花,大腿往他两腿中间挤:“爷的大,还是别人的大?”
隋靖不想被他看扁,硬着头皮扯谎:“反正都比你大。”
“哎呦哎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修齐也不生气,在他耳边嘿嘿笑:“敢挑衅爷,你可别后悔。那地方鸟不拉屎,爷可饿了两个月,让你的小屁股做好准备。”
终于摸到熟悉的肌肤,连修齐的手像有了自己意志,死死黏着隋靖,撕都撕不开。
他也没什么廉耻之心,撕不开就不撕了,他依旧上下其手,示意隋靖将他脖子上的绳坠取下来。
隋靖压抑着喘息,抖着手,哆哆嗦嗦环着他脖子,解开绳结。
这绳结吊着块黑石,它被连修齐的体温浸软,像刚从岩浆里取出,还带着澎湃热气。
“千挑万选打磨出一块银土晶体”,连修齐贴着他耳朵,下身已勃勃跳动:“千金博一笑,你这小妖精,差点掏空爷的家底。带着吧,辟邪不辟爷。”
这黑石乍一看,只是普通一块石头,但对着阳光,里面就有血丝晃动。摘下放置时冰凉,戴在身上却慢慢发烫,即将灼痛会自动降温,恢复成与体温相当。
今日去见连修齐前,隋靖下意识将他摘了,现在回到家,不知为何又戴了回来。
这东西依旧紧贴皮肤,发着勃勃热气,好像热气能汇聚成型,组成连修齐的身体。
戴着它,会让隋靖安心,好像连修齐还未离开,还能带来勃勃心跳。
手机铃声响起,是给苏木专设的铃音,隋靖立即按了免提,苏木的声音洒满空气:“有媒体朋友递我准信了。连修齐刚出生不久,父母就离异,现在两人分开生活,父亲在美国,母亲在英国。我托人带话,说你与他关系特殊,他父亲谢绝一切采访,只愿意见你。”
“苏木,谢谢你”,隋靖真心感谢,但还咀嚼他的话,品出隐约苦涩:“他发生这样的事,父母… 不回来吗?”
“这也是我诧异的地方”,苏木拧了眉头,点颗烟塞进唇:“他父亲回信很快,母亲回信则断断续续。连修齐在国内应该没什么亲戚,这两人都没回来的意思,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明白了,我现在就让琳琳订票,坐最近的航班去美国。多亏现在是落地签,若是十年前,又要耽误很久。”
“时代在变化,马上就是地球村啦”,苏木准备收线,示意琳琳去办手续:“我把相关资料都给琳琳,你带上小本,我让她传邮件给你。”
隋靖挂电话收线,从衣领里取出黑石,贴着嘴唇碰了一下。
“连修齐,保佑我吧”,他看着黑石,眼瞳却弥散开来:“至少现在,别离开我。”
连修齐循着话语,从窗边飘来。他沉默着靠近,伸手从背后环住他肩膀,慢慢把脸埋进他颈项。
如果他仍有身体,隋靖的颈窝,将洒满温热。
从来铁石心肠的,连修齐的泪水。
第七章
琳琳对隋靖的信息了如指掌,很快就打点好一切,机票都多买了一张,怕他赶不上来不及改签。
相关的资料信息都给了隋靖,科技发展到现在,在飞机上也可联网接收邮件。他把屏幕调暗,在不影响周围人睡眠的前提下,一张张翻阅资料。
连修齐花边新闻不少,家庭传闻却不多,可挖的料只有零星几条。
他十二岁之前在美国生活,后来去英国住了两年,过了十四岁又回中国,独自一人生活到现在。
他父母祖辈都移居在美,母亲未婚先孕将他生下。他当年刚满三岁,父母就感情破裂,母亲只身一人飞往英国。
彼时二人还未领证,财产都无需分割。
母亲生他时只有十六岁,自己还是个孩子,根本就没能力再抚养一个,连修齐自然被留给父亲。
他长大后主要在国内翻腾,除了创业伙伴和投资人,在国内亲缘寥寥,突然离世让媒体乱成一团,一时间扒不出太多消息。
隋靖几天没睡好,下了机还有场硬仗要打,他捏着鼻梁酝酿睡意,眼袋卧蚕凝成一团,沉沉坠着眼皮。
连修齐不着痕迹趴在他背后,环着他脖子,四肢并用缠紧了他。
这里人太多,阳气太重,连修齐不舒服,灵体有些颤抖,贴着隋靖强忍不适。
隋靖闭着眼睛试图睡着,然而心烦意乱总是不行,他起身走到非吸烟休息厅,自己一人坐上椅子,这才感到舒服。
连修齐也如释重负,他不敢总绑着隋靖,松开手想飘走。隋靖好像察觉到什么,突然捏紧黑石,那东西逐渐升温,连修齐空荡的胸腔,竟也跟着勃勃跳动。
他无法飘远,只得被未知的力量裹挟在原地。那黑石像个定身器,依着隋靖心思,束缚连修齐的行动。
这银土矿提取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给自己制作紧箍咒,然后把它送给了隋靖?
连修齐有些郁闷,他毕竟属于阴间,不想流连在隋靖身边太久,怕吸了他的阳气。
隋靖身体算不得好,每次与他做完,都要歇上一天,才能恢复正常。若是被这样的他肆无忌惮缠着,谁知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试图离远一些,但每当要飘走,隋靖就心有灵犀地捏那石头,他飘走的脚便被钉在原地,有时连上半身都动不了。
连修齐只得像木头人那样站着,不再试图挣扎,等隋靖放松心情,再稍稍离他远些。
科技发展之迅速,让地区之间联络更深,